越急促,大脑开始空白时,大妈突然收回了手,哗啦一声站起身,坏笑着对魏小
宝的脑袋吹了口气便踩着没膝的水往岸边走去,招呼二妈殷玲玲去收拾东西。魏
小宝那个恼恨,偏偏又不能做声,伸手在水下学着大妈的样子狠狠撸了两把,看
两个女人东西收拾差不多了,赶紧猫着腰冲到岸边抓起大裤衩一把套在下身,拎
起一个小框,跟着两个女人回家。路上满脑子精虫的魏小宝找着各种借口伺机悄
悄的摸一把大妈的腰或者屁股,大妈像是没感觉一般没搭理魏小宝的骚扰,照常
跟二妈一路聊着天。
回家后的魏小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在奶奶家憋了半天,终于还是
忍不住蹑手蹑脚的来到大妈家大门外,探着脑袋的看了眼,大伯魏向东正就着屋
檐下的灯光捣鼓院子里的拖拉机,大妈何淑娴坐在屋檐下纳鞋底。一手捏着厚厚
的鞋底,一手捏住针不断重复着将针刺入鞋底再翻转后使劲拽出麻绳的动作,隔
一会儿用嘴唇抿一下麻绳,或者拿针头在头发上轻轻荡一下,魏小宝看的怔怔出
神。
磨蹭着进院后魏小宝假装蹲在大伯身边看大伯捣鼓拖拉机,眼神一个劲儿的
瞅大妈使眼色,大妈假装没看到魏小宝,低头专心的做着自己手上的活计。隔了
许久,才对着魏小宝无声轻笑一下,拿针头指了指大伯魏向东,魏小宝便像霜打
茄子耷拉着脑袋找了个借口出了院门。
路过奶奶家院门时,又鬼使神差的去了趟二妈家,结果二妈家屋门紧闭,屋
子里放着不知道名字的电视剧声音。魏小宝知道二叔今天在家,便懒的敲门进去,
恋恋不舍的瞅了两眼门框上去年贴的大红门神,龇牙咧嘴的做了个鬼脸才扭头回
奶奶家那天晚上,魏小宝做了个梦。
魏小宝张开着双手,一会儿使劲抱着大妈何淑娴柔然滑嫩的腰肢,一会儿使
劲抱着大妈白嫩的大屁股不断挺动着同样略显白嫩的鸡吧,魏小宝翻遍了那飘荡
在空中如水草般摇曳的旺盛毛发,却始终找不到大妈双腿间的那道裂缝,魏小宝
觉得自己快疯了,明明记得就是这个位置,明明伸手拨开这堆恼人可气的毛发,
就能寻找到那神往缝隙所在,可自己偏偏找寻不得。魏小宝觉得自己着急的快哭
了,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硬生生的从自己下体鸡巴处涨裂冲出来。蓦然一只白嫩
的手掌从那堆毛发中伸了出来,握住魏小宝翘起的鸡巴前后撸动起来,那只手似
乎没有重量,感觉不到皮肤相贴,却又偏偏温润湿滑,紧紧的裹魏小宝的鸡巴,
一种舒服到骨子里的酸麻顺着那只手一直传递到鸡巴,猛然间又从鸡巴上爆炸一
样扩散到全身。意识消失前,魏小宝只剩下一个念头,大妈两腿之间的毛发里居
然还有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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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宝上小学时自己的班主任也是语文老师,这个名叫王大雷的汉子仿佛跟
自己天生犯冲,穷奇脑力也想不明白这么个五大三粗的高大汉子,怎么能和语文
这么高雅的课程联系在一起。他怎么偏就是自己的语文老师,别的班级的语文课
老师明明就都是女的。相比较起来,魏小宝多希望焦老师能教自己的语文课,当
然,音乐也不能不教,两门课一起教就更好了。对王大雷的不满并不影响魏小宝
对语文课的热情,魏小宝每次考试语文都是。
王大雷有个习惯,每节课结束时会留五分钟,请一两位同学上台讲讲新看的
书或新学的知识,魏小宝好显摆,常举手,王大雷也常叫他。那一天语文课,他
照常举手,被老师点名上台,魏小宝拿着粉笔在黑板的角落写下一个成语,得意
洋洋地教大家念,「吹毛求'屁'」,同学们就跟着大声朗读。
准备带读第二遍时,王大雷伸手止住了魏小宝,魏小宝看他嘴角抽抽,像在
使劲地憋笑,他撑着讲台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哈哈笑道,「魏小宝同学跟大家开
玩笑呢,这个字一不小心,容易读错,大家要注意啊。」他拈起粉笔在字上标上
拼音,拍了拍魏小宝,「来,你再领大家读正确的读音。」「吹毛求疵」这个成
语,魏小宝记了半辈子,连带着那天他领读的场景,台下坐着与他同样大的10多
岁小孩,那一双双信任的目光如刀似剑,直插他的内心,魏小宝瞥了瞥王大雷,
王大雷咧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眼角挤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