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叫双儿,也叫怪物,可石柱不觉得阿竹怪物,甚至更想操他!
阿竹彻底晕了,迷惘地睁着泪眼,任由男人的大舌不停地搅弄他的嘴巴,不断搅出淫靡的声音,最羞人的还是摸他下面的大手,粗糙灼热,揉他的小鸡巴的同时,又去摸他下面痒痒湿湿的部位。
可怜的阿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双性小骚货,脑袋里还在想着白色母竹鼠,正迷糊思春呢,突然,下体一阵剧痛,阿竹痛的尖叫一声,就觉得下面像是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插入,阴道都要被撑爆了!
“呜啊啊啊啊啊……好疼……好涨……不要了……”
“乖,一会就不疼了。”石柱也是被夹得爽极,这肉穴简直是极品,花径又深又紧,肉壁敏感风骚,自发地裹着大鸡巴,就算被撑到极限,也没有流出一丝血。石柱粗喘着,使出水磨豆腐的工夫,一点点碾磨,旋转,硕大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捅,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如此反复,阿竹的骚穴慢慢就放松许多,连肉壁都分泌出淫水来润滑。
阿竹疼得秀脸扭曲,哭得梨花带雨,那小门牙无助地翘着,眼泪跟春雨似的落下,下面不光被撑得鼓鼓囊囊,男人还不停地磨,磨得他灵魂都要出窍了。
“呜呜呜……啊……好痛……嘤嘤嘤……”
石柱缓缓进出,抽送,按摩他的小屁股,慢慢地,龟头越顶越深,粗大硕长的大阳屌也越干越猛,很快就捅到奇怪的薄膜。
“呜呜……不要捅了……不要捅了……呜呜呜……”
“骚宝贝,大鸡巴要给你破处了。”石柱哑声道,一边抚摸他的脸蛋。
阿竹哭着摇头,“不要……我不要破处……”为啥他会像母竹鼠一样被人类雄性插……
正眼泪汪汪呢,下面突然一阵钻心刺骨的痛,阿竹全身剧颤,呜啊啊啊啊啊的一声惨叫,被人类的超大鸡巴狠狠地插破了处膜。
这下,阿竹被大鸡巴壮汉人类彻底日了,男人也鼓起口气,开始由慢至快地大力耸动,这汉子也没啥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干的又重又狠,肏得充满淫水和处血的甬道里噗嗤噗嗤作响,大腿结实的肌肉也在撞击阿竹的屁股,砰砰砰砰,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威猛粗壮的巨蟒在花径里一阵狂捣,插得整个娇嫩的肉屄都成了人类大鸡巴的形状,直上直下,套弄巨屌。那强有力的撞击也如火车过山,轰隆轰隆,气势凶悍势不可挡!
可怜的阿竹被干得泪流满面,眼睛都涣散了,门牙也绝望地翘着,骚舌更是从嘴里吐出来,不住哀叫着,流着口水。
“啊……啊……好痛……呜呜呜……好涨……呀啊啊……不要插了……呜呜呜呜……”
阿竹又哭又叫,不住叫痛,可身子却从原本的疼痛变成了涨满后的奇怪瘙痒感,男人的大鸡巴情色地冲撞着,碾磨着,每一寸肉壁都被照顾到,阿竹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扭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再次恍惚起来。
石柱看着泪眼婆娑,却渐渐不叫痛的小竹鼠,知道他得了趣,硬如钢筋的大鸡巴开始对着面前滚圆的小屁股一次次猛烈冲刺,每次狂插都是连根捅入,再猛地抽出,操得阿竹的身子每次都是一颤颤,细腰都挺了起来,随着抽插,阿竹无助地抓着被单,像是大海上漂流的小竹鼠,凄惨可怜,只能随着巨浪晃晃荡荡,摇摆身体。
“啊……啊啊……好大……呜呜呜……好大呀……”阿竹哭唧唧地叫着,下体也被越撑越涨,男人听着他柔软的哭喘,更是亢奋至极,粗长滚烫的巨屌直顶花穴禁地,一次次深入,再深入,阿竹觉得最里面的小穴都被插开了,疼得眼泪汪汪,可大鸡巴还在猛捅,甚至越插越很,直到最后,噗嗤一声,粗鲁地撬开子宫,在柔软的禁地里一阵乱捣。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不要插那里……啊啊啊啊……”
“呼,里面好紧,骚宝贝,这是你的子宫!生小竹鼠的地方!”石柱一边下流戏谑,一边奋力猛插,一心要插爆小竹鼠的嫩屄。
阿竹被干的呀啊呀啊地尖叫,那烧红的烙铁似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子宫,干的媚肉不住抽搐,搅紧,蠕动,结合处也被插得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阿竹被操的死去活来,每次哭着呀啊啊地后仰,又被大鸡巴人类猛地拽回,每次都被一股更加粗暴有力的操干弄到崩溃,而随着时间流逝,干了成千上万炮的石柱却越干越猛,炮火连篇,原本那丰满的小屁股都被操的又红又肿。在那持续不断的撞击下,阿竹被撑满的屄口不断喷出蜜汁,一股一股,喷个不停,那白皙瘦弱的身子也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次承受着足以让他失去意识的爆操。
“啊……啊……不啊啊啊……嘤啊啊啊啊啊啊……”声音越叫越浪,原本只是哭泣,慢慢的转为哭喘,现在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哀鸣,阿竹宛如雌兽般扭动身子,突然娇躯绷紧,浑身如触电般一阵乱抖乱颤,大量的蜜汁从宫腔里喷射而出,浇在男人的大龟头上,也挤出了屄口,瞬间淹没身下的被单。
“啊……啊啊……啊……唔唔唔……”
潮吹喷汁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