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估计又有女学生要倒霉啊”
“此话怎讲”
“你也应该知道吧，咱们学校里作为福利，允许教官或者助教们在一定限度和次数内使用女学生”
“那也不能伤害到女学生们吧”姜衡问道
“确实不能造成永久性损害，但是折磨这群女生们的手段多得是，就拿
刚才那位张助教来说，你也看到了，他本来个人卫生习惯就不好，有时候为了折磨女奴们，故意好几天不洗澡，好几天不换袜子，再让女奴去伺候他，唉”
“您怎么称呼”
“我姓王”
“王助教，他这种做法就符合学院制度了吗”
“虽然看上去过分了，但是实际上为了让女奴适应市场需求，避免她们遇上一些比较暴虐的、重口味的客户适应不了环境被退货，所以有的时候对我们助教的要求就是平时不能给她们好脸色看，还要找机会羞辱她们，惩罚她们”
“别告诉我你们也故意好几天不洗澡”姜衡离王助教远了远。
“那怎么可能，正常人谁会就为了给别人找不痛快故意不洗澡让自己难受，所以我们平时跟那个姓张的也来往不多”
“嗯，我了解了，改天再聊，我去看看新生的入学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