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呃
天色仍亮,拉着纱帘的室内,却已经满是yIn靡暧昧的声响。
阮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羞耻地大开着,露出肿胀的性器。他年纪小,Yinjing也生得秀气,粉粉嫩嫩,像一朵滋润的蘑菇。此时,柱身却已经涨得发红。
他满脸是泪,浑身泛着薄红,还未经历变声期的、软软的嗓音都快哑了:姐姐给我
年年还不满足么?凝香故作讶异地看着他,她坏心眼地屈指,弹了弹圆润的蘑菇头。怒涨的Yinjing被刺激得一跳一跳,少年更是立刻连话都说不出来,无助地向后仰着脖子,被送上又一次干性高chao。
凝香神情愉快地看着阮佑年这幅小可怜模样,兴奋地舔了舔唇。她悄悄想:年年这个样子,真的好色哦
兔子一年四季都可以发情,阮佑年体质和她相似,都容易被撩拨起情欲,却又敏感得不行。怎么玩,都很有意思。
少年小巧的ru尖早已被玩得充血挺立,铃口渗出的清ye将整根rou棒染上水渍,却又因为系在底端的绸带,怎么也无法射Jing。阮佑年白皙紧实的腹部还沾着被故意抹上去的清ye,整个人都透着yIn靡的色泽。
他显然已经快撑到极限,少年啜泣着,哑着嗓子不住求饶:姐姐会坏的年年真的会坏掉
被我玩坏,不是你的愿望吗?凝香还是笑,温柔地摸了摸他被汗shi的脸颊。下一刻,女孩慢慢抽走系着Yinjing的绸带。修剪齐整的指甲,残忍地掐入性器顶端。
不要、不要呜!
阮佑年终于被快感折磨得崩溃大哭,少年双腿被迫大开,yIn乱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着,在他身前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
这不是没有坏吗?情chao平息后,凝香将阮佑年被绑住的双手松开,又捏了捏他脸颊,愉悦地问: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少年瘫软着,真的像被弄坏了一样,微微颤栗着,连话也说不出来。凝香不得不捏了下他的Yinjing,小可怜立刻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一小股稀薄ye体。
阮佑年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少年声音发哑,视线迷离得难以聚焦,却又羞涩地、幸福地笑起来:
我、我是姐姐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