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也不知在期盼什么,她时常坐在床边看着一轮大月亮,想起姜源那晚说的: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这兔崽子也不知死哪里去了,大半个月不见人影,崔莹莹叹了口气,还是换个按摩棒吧,也不知道能买走她初夜的人按摩能力怎么样。
迎春从茶水间路过的时候,顺道看了眼那晚准备来的客人,提前下帖的有哪些,回头返回房间的时候,眉飞色舞地对崔莹莹说道:你猜猜,这次要买你初夜的有哪些?
崔莹莹从沉思中惊起,回头问道:该不会是撑船的老陈,卖鱼的老李,或者开当铺的老赵?
迎春摇了摇头:这些就算想买也买不起呢,家里的婆娘怎么肯!我是听说,齐员外要来!
崔莹莹淡淡哦了一声,如果没记错,这齐员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前几天她还看见齐员外跟后院的小九打炮了,都年过四十了,一身肥rou,还有啤酒肚,按摩棒是又粗又肥,还容易软。
没劲。崔莹莹可不想伺候这老伙计。
崔莹莹也不傻,自打那天以后金妈妈就要拍卖自己的初夜,这事估计是迎春使的坏,也难怪,看到自己的偶像对崔莹莹打得火热,任谁都受不了。
可崔莹莹也不吃素,她支走了迎春,半夜收拾了包裹,准备转移阵地,谁知刚想从窗户逃走,就被人捷足先登。
崔莹莹擦亮了眼睛,确定从窗外翻进来的确实是姜源,惊道:姜源!
姜源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别叫!
从姜源那里得知,金妈妈自打知道她跟姜源有jian情,就再也不许姜源来ji院了,所以姜源才不得不半夜从窗户进来。
崔莹莹虽然不曾对姜源动过真心,但看他这么拼命过来看她,作为一个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并且这个人还是克己守礼的姜源,更让她有些感动了。
我听说你要接客?他皱眉问道。
崔莹莹摇摇头:金妈妈逼我的。她挑了挑眉,我心里只有你。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崔莹莹发现自己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姜源心头一沉,没等崔莹莹回过神就低头吻了过去。
崔莹莹吃力地承载他的热吻,她发现一个不易动心的人,一旦动了心,是不知道这背后积蓄的热烈有多疯狂。
就像姜源现在这样,突然喷薄的感情,让崔莹莹几乎忘却之前他是怎么对她拒人于千里之外,换成现在的姜源,她是想也不敢想。
她被姜源推倒在床上,他的掌心顺着衣服的纹理,探进她的肌肤里,灼热的掌心熨帖在她的腰上,ru上,在牙印附近用劲一捏。
啊崔莹莹忍不住惊呼。
姜源却笑了,他堵住她的叫声,舔弄她的舌头间隙,囫囵地诱道:小声点。
崔莹莹脸红得发烫,混合他的呼吸不断加深,直到他脱掉自己最后一件肚兜,露出双ru,他顺着她的长颈,锁骨一路向下亲吻,直至看到ru晕周围那个牙印,他迟疑了,眼色瞳孔发黑,越发沉寂。
崔莹莹察觉不妥,问道:怎么了?
谁知他竟一口吞没了ru晕,连带别人的痕迹都一同陨灭,含在嘴里一顿嚼咬,啊啊!崔莹莹浑身绷紧,连带脚趾都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