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源面上毫无破绽,可他的呼吸变得很混乱,伴随着灼热的药味,喷薄在她冰凉的锁骨上,他的鼻尖只要微微下倾就能碰触她的微rou圆顿的鼻头,两人离得很近。
崔莹莹顺势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没察觉他有动作,缓缓睁开眼,不耐地问道:还在等什么?
伤到哪儿了?姜源开口问道。
崔莹莹巧笑嫣然:想看吗,等着。
姜源没回答,崔莹莹撑开两人的距离,利落地开始宽衣解带,眼睛却一直看着姜源,直到解到最后一层,透过浅粉色的肚兜几乎能隐约看到她胸口的粉豆,姜源着急握住她的手腕,脸侧过一遍。
还看吗?崔莹莹挑逗地问道。
姜源回道:不看了。
崔莹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揉了揉,你真坏。
这柔软的触感透着她温热的体温,从掌心直直传递到心口,暖烘烘的,他竟忘了放手,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姜源猛地抽回手:不知羞耻。
他端端坐在床边,既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崔莹莹觉得姜源就像个玩具,好玩极了,他越是这样,就越发让崔莹莹想去征服。
她斜倚在床头,一手端着下颚,继续说道:你喜欢我。她并没有问,而是直接下了结论。
我没有。姜源皱眉叱道。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崔莹莹调笑道。
姜源蓦地回过头,直直地看着她,却见她衣衫不整,香肩外露,只着了一身浅粉色的肚兜,眉眼魅惑,身体像没了力气,娇娇软软地躺在床上。
当真是个祸害!
姜大夫,你刚才还说要看我的伤口,怎么现在又不看了?崔莹莹看着他脸上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实在好玩,便再想跟他玩玩。
姜源不置可否,见她扯开了肚兜,露出丰满的ru房,上面粉色樱桃来回晃动,娇艳欲滴,姜源猛地站起来,转身要走人,崔莹莹一把握住他的手心:别人都说医者父母心,怎么到了姜大夫这儿就只会看人下菜!也不管病患的苦痛,说不好了就不看了?
她这么说着,接着便嘤嘤泣泣地擦拭泪角,姜源叹了口气,坐在床沿,手缓缓要伸过去抚慰,停在空中又收了回去,隔了会儿才犹豫地开口:看,我看。
崔莹莹近乎豪迈地露出双ru,姜源看了一眼,转过脸:无碍。
你都没细看!尽敷衍我!崔莹莹佯装恼怒地说道。
姜源又硬着头皮看了一眼:没事。
崔莹莹挺着胸凑了过去,你要凑近了看,喏!ru晕周围有一圈牙印,你看看要不要紧。这牙齿印谁知道是不是三七的,也不知是暗仓里哪个王八羔子给使劲咬的,现在都还没好。
姜源皱眉低头瞧了瞧,果真有一个牙齿印,他不说话,脸色很难看,崔莹莹本意是要挑逗他,谁知道这个木楞子居然真从诊箱里拿了一罐药膏递给崔莹莹:擦这个,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