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所
用的香水味道中隐约猜到了她的职业背景,同样采用了这一策略,当然同样收获
了成效,朱红已经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沦为他们泄欲工具的不归路。
他们玩弄我老婆的地方,离我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老婆被剥得赤身裸体,还
绑住了手脚,那些女人最隐秘的身体部位在陌生男子们的审视下摸索下变成公开
展示的游乐地,不仅是朱红的尊严,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我感觉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裸露在禽兽的环伺下,除了铺天
盖地的耻感,没有任何稍作抵抗的余地。
和被反复蹂躏的朱红一样,我也浑身颤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急
促地呼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后,忽然感觉固定我手腕的
皮带有些松动了,只需要再来回动两下,估计双手就能恢复自由,这无疑给了我
一丝自救的可能,可当这种可能出现之际,我却犹豫起来。
没错,老婆当着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毕竟已经不是
次,这就好比处女在许多人眼里很珍贵,开苞了也就那么回事情了。
屈指算来,朱红迄今为止被轮奸了五次,按时间分别陷落在桐庐蒋
凯才等人、海宁胖老板与民工、自己家里朱红的同学及同事、卖淫窝点
李老大和同伙、换妻游戏的郊区廉价宾馆里众网友胯下;期间,还有学车时被教
练几次三番强奸,以及被迫卖淫,抽插朱红阴道并内射的男人少算算也
有三四十个,其中也不发口交、乳交、毛推和手淫的,李老大很过份,居然在我
老婆接客的出租屋里装了隐蔽的高清摄像头,把朱红卖淫的场面都拍了
下来,还别有用心地传给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毛推,看了视频才了解
,原来就是用阴部反复摩擦嫖客的阳具、但后者并不插入,而是靠朱红
的阴毛来刺激龟头,来回几次一般就射了。
反正一切下流淫荡之举我老婆都在胁迫下逐一尝试,这样的屈辱对我们夫妻
而言,早已屡见不鲜、习以为常。
扪心自问,老婆被操翻这件事情,使我很纠结,而最大的纠结,这些年来,
我因屈辱而滋生了异样的心理,变得有点期待这样的另类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么再来一次轮奸,又算什么大事呢?我心情徘徊于到底该不
该趁乱自救,打破这一刺激的场面呢?恰巧此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扭头一看,老婆的p6s在副驾驶座位上
一闪一闪的,显示有来电。
手机原先是插在朱红的牛仔裤口袋里的,被拖下车时她有过激烈的
抗争,可能是掉到了位子上。
厂房的空间里,陌生男子们的淫笑声、朱红的呻吟声和我的喘息声
原本交织在一起,都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清脆的铃声固执地一遍又一遍
回荡着,现场暴虐污秽的局面彷佛时间停滞一般凝固了,淫笑声中断了、呻吟声
消失了,连我都屏住了呼吸,车外的三男一女都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我,这一
刻,朱红的双乳上还搭着男人的手,杀马特的右手食指还插在朱
红的阴道中,但男人们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刺青是色狼中首先回过神来的,他沉声说:「去看看那个废物在玩啥花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