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我也去。」
「不,神山太危险,妳在这儿等我。」
「不,我也要去!」
看见小雪坚决的神色,蓝宁只好妥协。
二人先到市集看看那白髮老人怎样。
「牧爷爷。」蓝宁走过去看看焦急如火的白髮老人。
牧瑟,今年六十七岁,年青时四处游历,见多识广,年老时返回鲸鱼岛安享晚年,由小看着蓝宁长大,蓝宁称呼他为爷爷也不为过,二人正像爷孙的关係。
「小宁,这次出大事了,有人要硬闯神山。」牧瑟火急火燎地道。
「我知道,你没事吧。」
「没事,可是神山是甚麽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儿是神明住的地方,万一神明发怒……嗄,我看那些人有备而来,肯定要出大事了。」
「我去看看。」蓝宁正想转身走去森林时,牧瑟拉住了他,说:「不要去,你去了也阻止不了甚麽。」
「那怎办?」
「跟我来。」牧瑟领着蓝宁和小雪到自己家,那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石屋,牧瑟走到石屋内的供奉台前取过一颗蓝色水晶,蓝宁好奇地问:「这是甚麽?」
「天使之泪。」
「天使之泪?」
「别问,收好。」
蓝宁收好天使之泪,牧瑟才缓缓道:「也很久没出现过适合者了。」
「甚麽适合者?」
「没甚麽,记着,除了这位女孩外,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有天使之泪。」
「嗯。」
「好了,走吧,那些人就由神明来惩罚他们。」
三天后……
「轰隆隆!!」大地剧烈摇动,神山附近爆发出巨响。
「太子殿下,支持着。」独眼国师扶着金髮青年从森林中走出来,独眼国师现在不单止独眼,还独臂!
「咳!」金髮青年张口就吐了一大口血,然后昏倒过去。
十五名手下全都不见踪影,只有二人从森林走出来,独眼国师回想起森林中的场面,背嵴顿时昇起一阵恶寒。
金髮青年好不容易被独眼国师扶进村落裡,村民见到二人狼狈的模样,皆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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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救救太……不,救救我孙子孟德。」
无人过来帮忙,因为二人得罪了神明,落得如此下场,只有二字能形容——活该!
最后蓝宁和小雪来了,这时独眼国师也支持不住昏倒了。
当孟德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
「这裡是……」他很虚弱,说话无力,四肢不听唤,只能躺在床上。
不久,小雪走进来,手中拿着毛巾,看见孟德醒来,便走到床前帮他抹身。
孟德呆呆地看着小雪,那绝色的容颜,和那出类拔萃的身材,无不令他乾吞口水。
「妳……这裡……是?」
「我叫小雪,这裡是宁哥哥的家。」
小雪帮他抹完身,便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一碗粥。
她扶起他靠在床头,然后慢慢地喂他吃粥。
孟德完全被她可爱的样子吸引,心中昇起一团慾火,但身体实在太差了,那话儿也不听他唤。
吃完粥,小雪就让他继续躺在床上,自己出了去。
过了几天,独眼国师手臂的伤也好了,便来看看孟德,交谈之间,孟德突然对国师说:「钱兴,我要立妃子。」
「甚麽?谁?」
「就是那照顾我的可爱女孩,她叫小雪。」
「太子殿下,此事得从长计议,现在这地方不宜久留,回宫才说吧。」
「不,我要带她回去。」
「这……对方同意了?」
「还没……」
「那就应先问问她的意见。」
「等我伤完全好了后,我亲自和她说。」
如是者又过了几天,孟德已经可以下床了,他马上去找小雪。
他来到地下,刚巧碰见小雪和蓝宁在聊天,看着二人有说有笑,顿时醋意冒起,走过去说:「小雪,妳和他甚麽关係?」
蓝宁感觉到对方语言不善,也没给他好脸色,抢先道:「小雪是我的……我的……」蓝宁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本想说我的爱人,可是小雪有把他当成爱人吗?
「我的甚麽?」孟德不耐烦地问。
小雪此时接了蓝宁的话,说:「他是我的哥哥。」
「哥哥?」孟德和蓝宁异口同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