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星荷辞职後并没有闲下来。
她拿着自己的积蓄,加上白彧棠先前去探白彧礼老巢时给她的「遗产」,在离柳熙宁住处不远的郊区开了间园艺店。
白彧棠深怕韦星荷沈迷工作没空理他,於是又自掏腰包聘了一个店长一个工读生,让他俩去应付顾客,让韦星荷专心应付他。
从此以後柳熙宁办公室里陆续进驻了各种花色古怪的琴叶榕鹿角蕨gui背芋,俨然一座热带雨林。他头一次知道一株长着粽叶的蔓绿绒价钱等同於一只Piaget Polo,虽然他完全不懂得欣赏,但不妨碍他多买几盆摆在家里取悦韦星荷。
白彧棠在郊外买了块地,准备自己盖一幢带着大庭院的别墅,房子施工期间,白彧棠就和韦星荷住在柳熙宁家,理由是离花店近,而且比住酒店安心多了。
柳熙宁的心愿实现了,他的外甥如同以往那般依赖他,就算是交了女朋友也仍旧离不开他。
可他早已不需要这份依赖,现在,他觊觎的并不是名义上的外甥,而是外甥的女人。
他们小俩口总是偷偷摸摸在家中隐密的角落交欢,又不知道是粗心抑或故意,总会留下一些线索让他发现。比如几滴Jingye,搁在浴室里,还沾着可疑ye体的按摩棒,或是在他深夜办公时,断断续续传来的低喘声和抽泣声。
这一切都让他腿间的恶兽硬得不行,让他理智全失的,想要诱jian,甚至逼jian外甥记忆不全的,无比单纯无辜的女友。
可他不能这麽做。
她太脆弱了,他曾经利用她的敏感怯懦让她Jing神崩溃过,最後差点导致不可挽回的後果。他已经承受不起韦星荷再有个什麽闪失,她只要稍微显露出虚弱或疲惫的模样,都能让他焦虑得需要镇静剂。
在那一个个可怕的梦里,他肆意的恶念总是让她万劫不复,让他疯癫馀生。
柳熙宁在每个恶梦里都被悔恨折磨了数十年,饶是不把自己与他人的苦痛放在心上如他,在不断反覆的Jing神折磨之下,也逐渐产生类似PTSD的症状。
於是他小心再小心,面对她时把自己包装得更加和善无害,甚至连半点算计的心思都不敢有,深怕自己一个起心动念下做出什麽错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夜,韦星荷和白彧棠歪腻在沙发上吃洋芋片看电视,柳熙宁则在书房里办公。
工作吿一段落之後,柳熙宁去厨房倒了杯酒,准备放松一下身心後便就寝。
冰球泡在成色如蜜的酒ye内,在小吧台的昏黄灯光下散发出琥珀一般的色泽。
柳熙宁有些恍惚,似乎没啜饮几口就微醺了,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韦星荷啜泣的声音。
怎麽会呢?她不是和白彧棠在看勇者义彦吗?看那种无厘头喜剧怎麽可能会哭呢?
他端着酒,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後头,萤幕上的佛祖正从白毫中射出一道激光,而背对着他的韦星荷却在低声啜泣着。
这样的剧情也能让她哭?
柳熙宁皱眉,想去关掉电视赶两人上床睡觉,韦星荷又是一阵低yin。
又甜又糯,既纯且欲。
「棠......棠棠......太多了......三根太多了呜......好撑呜......」她坐在白彧棠腿上,纤细单薄的肩头一颤一颤的,少年的头埋在她的肩窝,手臂缓缓动作着。
韦星荷在哭,是因为白彧棠正在用手指插她的bi。
认知到这点的柳熙宁突然口乾舌燥起来。
「说谎。」少年发出略带沙哑而轻蔑的笑声,听起来有些生气,「两根妳有办法高chao?水流个不停怎麽会太多?」少年停下cao干的动作,就着灯光欣赏刚从女子体内抽出来的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从指尖到指根都沾满了晶亮的水泽,甚至往下流到掌根。
少年一甩手,把女子的yInye甩乾,手指又重新cao了进去。
「棠棠对不起呜......不要按那里啊!嗯!好酸嗯!」女子又低声啜泣起来。
白彧棠居然会欺负她?听着韦星荷可怜兮兮的哭声,柳熙宁感到焦灼不安,思忖着自己是否应该要出面阻止他。
「为什麽对不起?妳做错什麽事了?」少年语气锐利而凉薄,听起来居然与柳熙宁有几分相像。
圣灵蔓绿绒,Philodendron spiritus sancti,一盆超过一万镁,但凡俗之人如我只觉得它长得像热带雨林里的粽叶,我养养左手香跟无花果就够了,一个内服一个外敷,非常实用(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