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右邊?會太用力嗎?」
「......讓我自己洗。」
「欸我好不容易才搓出泡耶!」
「你已經玩了半小時,不冷嗎?」
「浴室有暖氣呀,不冷。」
「啊我的皮膚都起皺了!」
「五分鐘,再五分鐘我就幫妳沖頭......」
他一下子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
他們在做他無法參與的事。他們在談戀愛。
他們倆之間是真的,就算只有一點點,那也是彼此喜歡;而他無論跟誰,都是假的。
他和韋星荷之間是假的,他假裝愛她;他和白彧棠之間更是假的,他假裝不愛他。
所以他是個外人。
跟他在柳家一樣,沒有明說卻融入不了的外人。
他默默的去自己房裡的浴室收拾洗漱,躺在床上睜著眼,一夜無眠。
隔天,準備回自己老巢工作的白彧棠,在門口痴纏韋星荷,她安撫了他好一陣子,小少爺才哼哼唉唉的離去。
待白彧棠離開之後,柳熙寧才悠悠地從她身後走出,沒說一句話,穿鞋、拿包,準備上班。
韋星荷匆匆抓了包和手機,忙不迭跟了上去。
一路上,柳熙寧態度十分冷淡,副駕上的韋星荷幾度欲和他攀談,都被回以平板的,諸如「嗯」、「對」、「知道」一類不鹹不淡的答覆。
才結束冷戰,現在莫名其妙的又開始了,韋星荷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崩了。
她思來想去,自己到底哪裡又惹得柳熙寧不快,最後,她猜想也許是因為自己和白彧棠太過親暱了。明明他累了一週多才回家,她卻顧著和白彧棠歪膩沒理他......
韋星荷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只能一面向他服軟,然後暫且對白彧棠的訊息不讀不回。
久沒得到回覆的白彧棠,隨手發了訊息向柳熙寧抱怨,他的小荷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讀不回他了,讓柳熙寧去哄哄他的小姑nainai。
柳熙寧一臉陰翳的回了個好,轉頭就把韋星荷關在辦公室裡cao。
「妳跟阿棠鬧什麼脾氣?」他草草的做了前戲,也不確認她夠不夠濕,就在辦公室沙發上掰開她的腿,狠狠幹了進去。
午休時間很安靜,韋星荷哭了一聲,旋即摀住嘴巴,怕被辦公室外的人發現自己正在裡頭張腿挨cao。
他入得又深又狠,咬著牙在她耳邊低聲道:「妳哪裡有資格鬧脾氣?腳踏兩條船就算了,妳吃定他會哄妳,就蹬鼻子上臉了嗎?」
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哭著拼命搖頭。
她被cao得整個骨盆都泛疼,還是死死咬著手不發出聲音,怕被外頭的人發現。
但被cao得狠了,韋星荷還是不小心哭了出來,細細的哭聲飄在安靜的辦公室裡,只要有人經過,就會聽到裡頭傳來女人破碎的哭聲和cao逼的水聲。
「哭什麼?還是說妳又想去跟阿棠告狀,好讓他哄妳?」
韋星荷無法出聲辯解,只能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
但柳熙寧才不理她,自顧自的發洩。
他怎麼會不知道韋星荷是因為擔心他不快,才不讀不回白彧棠?
他就是知道,他才憤怒。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她對白彧棠有恃無恐,而他對她有恃無恐。
他仗著她愛他,對她恣意妄為,控制她Cao弄她。
如此,才能稍稍抹去他被排除在外的恐懼與憋屈。
大半個鐘頭過去,柳熙寧才射進她的子宮裡。
他沒讓她去梳洗,只讓她自己摳出他的東西。
直到下午四點,柳熙寧才放人進他的辦公室。來的人看見韋星荷紅著眼睛,妝容微花坐在自己桌前,加上空氣裡淡淡的yIn靡氣味,人事部的人Jing們用膝蓋想也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事。
一時間謠言又是滿天飛。
韋星荷覺得自己這回扛不住了,沒兩天就向柳熙寧遞出辭呈,但柳熙寧不准。
明面上的理由是為了她的安危著想,他不放心她一個在家,但實際上是他不願讓白彧棠和韋星荷單獨相處。
白彧棠一旦知道韋星荷辭職了,一定會把她接過去住的,他柳熙寧怎麼會允許事態發展成這種局面?
為了唬住韋星荷,柳熙寧甚至用上了新的招數:摔東西。
會摔東西的男人都是野生動物,請儘快放生。
各位小可愛以為柳狗爛完了嗎?
他還能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