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舒服嗎?
「起來吧~我怕妳躺著背會痛。」女孩迷迷糊糊的被扶起來,當她站起身時,她還以為自己是雙腳無力的初生之犢,只好扶著頂樓的鐵絲網圍欄,撐著自己發顫的雙腳。
「妳可不要叫太大聲喔,我剛才就是看到這裡有人的動作,才發現妳的。」可能是忍耐的太久,沒有盡情的抽插,所以現在璟聿的語氣就像是暴風雨前寧靜半的談笑風生。
聽著男人溫柔的語氣,女孩才稍微鬆懈一下,但是當他插進來之後,女孩才知道為什麼男人要換一個姿勢。
男人熟門熟路的順著濕滑的淫洞狠狠的幹進來,撞擊著女孩翹挺的臀部啪啪作響,讓女孩完全背那根大肉棒撞到站不住腳,整個人幾乎要撞上了圍欄。
「怎麼會突然撞這麼深?啊啊啊子宮都被撞開了阿哈~這樣要壞掉了啊啊剛才都還是處女的結果現在就被大肉棒幹到肉棒成癮了啊啊啊~~好厲害的肉棒老公公~脹死了啦啊啊啊~」
猛烈的連續撞擊,把女孩的最後一絲矜持都撞飛了,滿口的淫聲浪語,哪裡還有剛才冰山美人的模樣?她現在只想要肉棒老公公把精液全注進她的小穴裡面,當作是聖誕禮物的極致高潮。
那一下一下的衝擊,幾乎要把她的小腹都頂起,那硬挺的雞巴實在是又粗又硬又大的,幹到她不住的高潮,爽到顏面神經都崩壞。
與此同時的璟聿,握住了女孩的臀肉,女孩全身的肌肉都精實的沒有一絲贅肉,可以看的出來是有在操練的身子,但卻又不會過於骨感,也是因為這樣,璟聿才能放膽的在她身上馳騁著。
兩人的身體是這樣的相襯,明明是初次見面,卻有著極高的相容性。璟聿狠狠的肏頂著那微張的宮口,緊上加緊的肉腔令他爽到每下捅入就幾乎是進入了射精的絕對領域,抽離後又顯得依依不捨。
這女孩還是初經人事就對於性事如此之適應,那麼未來如果她又有了更多樣的體驗後,是否還能學習到更多的技巧令其她的男人欲仙欲死呢?
思及此璟聿不禁失笑,搖頭甩去那不該有的忌妒,但是抽插卻更加的猛烈,雖然未來不見得有機會再和女孩做愛,但是此刻,他卻自私的想要在女孩的心裡留下一個位置,讓她能記得自己。
「我的」男人在她的耳邊說道,充滿佔有欲的話語讓她頓時間酥麻了整個耳道。不會吧?雖然這個男人很帥,床上功夫也很好,可是才做一次愛,就要互訂終身嗎?我喜歡的人是學長啊~~女孩被男人的欲言又止嚇出了一身汗,內心陷入兩難。
在高潮與理智間兩難著。
「我的名字叫璟聿」男人喘息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璟聿?」女孩不能理解為何男人選在此刻作自我介紹?但仍是默默地將他牢記在心中。
「妳不用跟我說妳的名字也沒關係我只是想讓妳知道,現在讓妳爽的男人是我」語畢,璟聿悶哼一聲,精實的臀部如同打樁機一般,抽插撞擊著女孩不住高潮噴汁的肉穴。
幹到女孩雙眼直冒愛心,肉壁都痙攣起,死死的絞住了男人的陰莖,她吐出了艷紅的舌頭,唾液沿著嘴角滑落,上下的小嘴都沾溼一片。
穴口被擠出的汁液,更因為來回抽插,打發成白漿,溼得一蹋糊塗。
「不行啊再這樣下去會離不開的」女孩呻吟著,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對於這個男人有了依戀感,如果就這樣被他射進來的話,只怕以後每次做愛都會有他的影子在了。
「離不開就留下來啊~」男人催眠般的語調在她耳邊響起,像是惡魔的誘惑,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簽下這份賣身契。
璟聿邊說還邊輕嚙著那小巧的耳垂,些微的痛感,卻又痛又麻的,令女孩輕吟出聲。
「不行嗯啊~不可以~怎麼辦一直高潮要被幹成性奴隸了」像是不讓女孩清醒似的,璟聿握緊了女孩想要逃跑的身子,最後一絲理智提醒著自己必須要將精液射在外頭,而女孩則是被那欲潮噴的性高潮堵著,想洩而不可得,漲的她渾身發熱。
不知道又被抽插了百來下,男人終於放開了女孩,女孩無力的蹲跪在地,不再堵塞的吟穴激狂的噴濺出體液,她顫抖著身體想回瞪著那個讓自己強制高潮的男人,卻好巧不巧的被璟聿空射的精液沾上了側臉。
那白濁的男汁沾上粉嫩的唇,撲鼻的腥味刺激著女孩的神經。
「啊啊啊抱、抱歉,真的」璟聿沒料到會這麼不巧給女孩顏射了,他手忙腳亂地想要幫女孩擦去,但卻被女孩精準的格擋,然後一個閃身,女孩吻住了璟聿的唇,然後報復般的,以舌撬開了男人的口,混合著兩人的唾液,和些微的洨,交換著彼此的氣味,有點甜、有點鹹,還帶著一些腥味。
兩人此刻的腦袋都一片空白,直到女孩抽離逃出璟聿的視線外,警用無線電傳來學長的怒吼,他才回過神來。
「他碼的璟聿你是跑去哪裡混了!你負責的區域發生車禍,有一個白癡男人說他自己殺人了在馬路上亂跑被車撞到,啊你是死去哪裡啦?去甲洨喔?」
「是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