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同去搜寻的人早已放弃了,林玉丹让他们回去,自己顺着崖底不断走向伸处,忽然一片带血绿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左右探查,不顾身上的薄衫已被汗水浸透,令他的玲珑曲线展露无遗。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在一个转身时,娇臀在峭壁上无意碰到一处机关,一道狭隘的幽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里面有人工凿过的痕迹,他越往前走,水声越大,眼看着更多的光亮透了进来,他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了。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尸体轰然倒下。
他捂住嘴巴心脏狂跳,看到魔教的花纹让他安心不少,他忍住眼泪继续向里,直到看见一处简单的茅草屋和开到荼靡的通天桃树。
而周围,大片的浅滩和波光粼粼的湖泊上面满是桃花花瓣。
他小心潜入屋中,一眼就看到了稻草铺成的床上,他那可怜的钧儿奄奄一息。
泪水汹涌,夺眶而出,美熟妇赶紧趴到床前,声声切切地唤着亲儿的名字。
只是床上俊美不凡的男子却不会再陈恳温柔回他一句“母父”。
林玉丹紧握儿子冰冷的大掌,不相信老天会这样捉弄他,他仓惶四顾,跑到摆满各种瓶罐的架子上面急急翻找。
他含住苦涩的丹药,舌尖深深探下,抵住钧儿的嗓眼,把丹药送进去,又死马当作活马医,喂了几颗效用不相冲的别的丹药,心中大恸,诚心祈求老天爷不要带走钧儿。
半个时辰过去,他已然放弃,防身的匕首握在手里,只等钧儿停止呼吸,他便也随他而去。
又是半个时辰,林玉丹摸着亲儿包扎好的外伤,把儿子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
冰冷的身躯逐渐发热,他惊喜地睁大薄红悬泪的美眸,赶紧擦去钧儿额头不断渗出的汗珠,又急忙把人放平,跑出去取水。
一杯水滑进咽喉,雷御钧仿佛恢复了一点意识,他茫然望向怔怔落泪的母父,下意识把人抱进怀里安慰。
只是身体冷热交织,体内更是翻天覆地一般的剧痛,他粗喘着握紧拳头,把殷切关注他的母父一把搂进怀里。
“冷……”
林玉丹焦心柔顺地趴在儿子厚实的胸膛上,只希望能给他一些体温。只是转眼钧儿又热了起来,灼热的温度烫的美熟妇一哆嗦,依旧紧紧贴在儿子身体上。
剧痛持续了大半夜,雷御钧在突然吐出一口黑血以后,身体的痛感终于降低到了一个可忍耐的程度。
他与母父浑身湿漉漉的,母父玲珑曼妙的身躯裹着湿透了的淡紫轻纱,而滑嫩指腹怜爱地擦掉他唇角的黑血,他执起母父的手,一时心中感动无以名状。
窗外月儿正圆,清晖洒落在二人身上。只见男子坚毅强健的身躯紧紧搂住一丰乳肥臀、处处娇艳的双性美妇,二人低低私语,紧紧相拥,不一会儿便在这月圆人团圆的时候沉沉睡去……
晨光乍破时,林玉丹猝然惊醒,他听到钧儿心脏沉稳有力地跳动时,才倏忽卸了力。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慵懒不想起,可半夜过去还濡湿的亵裤告诉他,那不是汗水,是他被亲儿的大肉屌磨了一夜敏感玉蚌所淌出来的粘稠浪汁。
思及此,林玉丹羞愧地轻阖美眸,不愿面对,可身体却意犹未尽地往钧儿身上贴,浑圆巨乳压在钧儿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修长玉腿缠绕攀络在钧儿腿上,他勃起的玉茎前端吐珠露水,阴道更是动情地收缩,连带着琼浆濡漓的阴唇隔着二人衣衫裹住滚烫肉屌的柱身连连吮吸。
强烈的快感令林玉丹贝齿打颤,胸脯起伏不定,喉咙深处溢出声声娇吟慢喘。
而他儿肉根暴涨,劲腰挺动,竟然在他阴唇上来回抽插挑逗,林玉丹一条腿已经勾上了亲儿的腰,玉臂搂住亲儿的背,嘴里呜呜咽咽,下面小逼春水汩汩。
如玉脚趾紧紧蜷缩,似乎承受不了更多的欢愉,而他的主人更是满脸羞臊,一派春情。
“钧儿必定是……憋久了,又硬又烫——教人羞煞……”美妇心中不断闪过这些念头,“只是让钧儿发泄一下,身体好得更快……更何况还隔着我二人的衣物,自然不算乱了伦理纲常……”
颤颤巍巍的玉指悄悄拨开自己的亵裤,从裤脚露出整块湿漉漉的阴逼,隔着亲儿血腥与汗臭味十足的衣物,让硕大无比的肉屌拨开他黏连的大阴唇,粗粝摩擦着他的阴蒂和阴茎。
另一只白嫩玉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娇艳红唇,把那些高亢骚乱的淫叫都按死在喉咙里。
禁忌的抽插,随时会醒的亲儿,还有旷日饥渴骚逼处的顶撞摩擦,林玉丹简直要魂飞魄散了,占尽风流的娇躯颤抖连连,在亲儿的顶弄中很快攀到肉欲巅峰。
美熟妇一声哀鸣,滚烫春水兜头浇在亲儿龟头处,他抽搐不止,颤抖着瘫软在熟睡的亲生儿子怀里。
然而,雷御钧的抽插还在继续,越发敏感的身躯禁不住一丝挑逗,肥嫩嫩的大小阴唇一挤,又是一股淫水喷射而出。
暂时挨过的炽热浪欲让林玉丹又陷入深深的后悔自责中,他这样跟淫娃荡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