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年坏心眼地揉捏又戳凹进去,变得红肿敏感,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失神。
宿啊,宿华呜,不要碰了
赵寥寥眼角湿润,只觉得一股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刺激感从小腹只冲大脑,最后化作一滩爱液,吐了宿华满手。
一时间两人之间满是荼靡之味,宿华的动作顿了一下,一双眼眸露出无措的神色,便将人扑到在一旁的衣物上。
秋衫不厚,哪怕垫在身下,也有些硌人。
青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赵寥寥后背,让她根本起不来身。
赵寥寥只感受到后腰处比其他地方更灼热的硬物顶着自己,下意识去推开它。
唔,寥寥。
被触碰到意料之外的地方,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宿华抓着女修的手去握住他挺立的欲根:这里,再摸一摸,求你了,摸一摸它
赵寥寥被半牵引着握住散发着湿热潮气的肉具,丢开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随着宿华的动作撸动那愈来愈硬的鼓起。
被这般生涩地拨撩,如隔靴搔痒,总是差那么一点到临界点,宿华呜咽着祈求对方:哈好舒服唔,还想要更多,寥寥寥寥,求你了,求你了多疼疼我,好不好?
或许是被对方的情欲传染,又闻青年毫不掩饰地求爱,赵寥寥脸颊飞红。
先前已被人用手指去了一次,这会颇有些底气不足,她吞了口口水,慢吞吞道:宿华,你究竟醒着没?
入魔后的副作用在宿华的识海与躯体中横行霸道,青年根本无法分辨他的爱人在说什么,只听到对方唤他名字,却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不由得有些委屈。
像是离群小兽一般发出呜呜声,尽可能地将自己与对方肌肤紧紧相贴。
泪水落在赵寥寥发间与耳后,令女修僵硬了身体,最后无可奈何的叹气:别哭啊
她抽出一只手,摸索着伸到后面,蹭到青年的耳垂,便顺势捏了捏,又揉了揉他的脸颊,小声嘟囔道:慢些吧,硌的慌。
宿华静静地感受着爱人的触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同意的信号。
他亲吻着女修的肩头,按着她的小腹将人牢牢贴紧在自己跨前,然后才敢将难耐的肉根贴上对方大腿间的软肉。
好烫!
赵寥寥被突然贴上来的热度烫一个哆嗦,下意识夹紧双腿,结果又惹了青年委屈。
只有前面一小节塞进了腿间,宿华咬着赵寥寥的耳朵:为什么,不让进来
赵寥寥腿间还有湿滑的欲液,动作间沾在他挺立的龟头上,青年呼吸急促,猛地将人侧抱在胸前,抬起她向外的一条腿,暴露了微微开合的穴口。
噗叽!
就这样横冲直撞地入到最深处。
啊!太,太深了,出去些!
赵寥寥惊呼出声,被人托着腿窝,将入口处开放到最大,以求能能深的容纳。
与宿华清俊的容貌不同,他的欲根称得上狰狞,前段挺翘,肉身粗壮,根部则带着微微凸起的青筋。
每一次入到最深处,都会将赵寥寥的小腹撑起一个弧度。
赵寥寥微微一低头便看到这般靡淫的场景,甬道中传来的憋涨感和快感让她如坠云端,胡乱叫着宿华的名字:肚子要坏掉了呜呜好深,宿华啊,啊,太深了
剩下的话被撞碎在突然激烈的抽插里。
宿华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头接吻:亲亲我,哈,亲亲我,寥寥
青年挺跨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间淫水四溅,粉嫩娇柔的穴肉被这番粗暴对待,变得又红又肿,穴口聚了一圈白沫。
一吻结束,赵寥寥被亲的头昏脑涨,未曾察觉到龟头顶在宫口处突然停了。
下一刻,宿华闷哼一声,尽数释放!
蓬勃的精液顺着细细的宫口喷进,冲刷着子宫壁,几乎将这小小的地方灌满了。
哈寥寥寥寥喜欢吗?
宛若想得到主人称赞的小狗,宿华蹭着赵寥寥的脖子,小声问她。
被点了名提问,赵寥寥才反应过来对方居然将精则留在了她的肚子里。
爱人的沉默令宿华突然不安起来,射精的刺激和不安,使得青年泪眼婆娑。
不喜欢吗?是因为不够吗?
赵寥寥刚要回答,不想对方又撞了上来。
这次宿华抽插的速度慢了许多,但每次都会顶开她的宫口才缓缓退出。
赵寥寥被他这种深入浅出搅地快感如浪,脚背绷地挺直,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击中在两人交合的那一处。
节奏稳定的啪啪声环绕在耳边,肉根在穴肉之间挤迫,擦过某一点时,她呜咽着颤抖起来:那里,那里
青年听话地着重照顾她的敏感点,咬着她的耳朵:可以吗?
可以什么?
赵寥寥想问他,却被冲撞地说不出话来,感觉意识都散成碎片了。
但她很快便明白过来「可以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