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
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
一阵痒过一阵,阴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阴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头舌舔阴,不多时,
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
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奸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
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
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
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
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
大,风流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帮你?」她满面不解,轻声问道。
「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
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龟头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
「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
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双乳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
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唇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几
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处,可袁
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
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
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
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
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
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淫个通透毫无
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
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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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肉棒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
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阳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
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
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
自己身上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