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湄给他清理干净了,想拿出碘伏消毒。
然而打开瓶子,才发现里面的碘伏已经用完了,空荡荡的。
怎么没了?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直起身来,抬头去看身后的储物柜,
我记得之前是有新的放在这儿的,你等我一下。
华湄比校医矮半个头,装碘伏的柜子又高一些,只能踮着脚去拿。
可惜小短腿小短手在关键时刻格外的不争气,她闷头扒拉了半天,除了脖子酸腿软,愣是没能把瓶子拿出来。
关键时刻,周斯容走了过来。
他长臂一展,轻轻松松的就把华湄求而不得的碘伏拿了下来,递到了她的跟前。
是这个吗?老师。
他正站在她身后,贴的很近,说话时的气流拂过了她的发顶。
属于男性的气息陌生又熟悉,华湄竟不自觉的有些战栗,她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些画面,来源于之前荒诞的香艳梦境。
华湄身子颤了颤,努力把自己贴到柜子上,拉开和周斯容之间的距离:
嗯,嗯嗯,是这个,给我吧。
她说着,伸手就去拿。
分明是触手可及的东西,可不知是她太过紧张,抑或是周斯容带来的压迫感使然。
瓶子还没抓稳,就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骨碌碌的滚远了。
华湄抓了个空,转而一把握紧了周斯容的手。
寂静的空间里,唯有心跳格外清晰。
周斯容沉默着,受伤的手护着她的腰,完好的那只被她抓住了,触到一片温润。
他抿了抿唇,身体的记忆开始苏醒,仅仅是手心的相触,也让他涌起了那晚的靡靡之心。
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唯有凌乱的呼吸,昭示着两人的暧昧不明。
华湄本应该收手离开,淡定的化解这个小小的意外,可她稍稍一动,后背就贴上了身后少年的胸膛。
坚硬不失柔韧的肌rou,属于年轻rou体的蓬勃朝气,和席卷而来的,汹涌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腿有些发软,生理期的身体总是更敏感一些,她无法控制,只能尽力不让自己出丑。
老师,
周斯容哑着嗓音开口,
你身体好像有点烫,是发热了吗?
他说话时,恰好在华湄耳畔,已褪去稚气的男音初闻磁性,惹的她耳根子灼热了一阵又一阵。
华湄有些受不了这样逼仄的状态,她松开他,转过身,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可周斯容已经几乎贴在了她后背上,她的动作不仅没能起到应有的效果,甚至让现下的情况更糟糕了。
她被迫和少年面对面,他的脸庞和她不过几寸的距离,稍稍偏头,似乎就能吻上。
华湄下意识的揪紧了自己的衣摆:
我,我没事,你稍微让一让,我给你上药。
她躲避着周斯容的视线,滚烫的,凶狠的。
周斯容没有动。
他似乎有心加剧这种暧昧的氛围,仿佛是一步步将猎物围困在了自己的陷阱中,只待一口咬断她的咽喉。
老师,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
他一步步的踏近,直到华湄的背靠在了储物柜上,退无可退,
我梦见了你。
某亘:现实中暧昧get
以及半小时后还有一更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