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云颐的声音顿了顿,又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否则又成了昨日那副模样,让人瞧了去
怜香攥着衣带的手一紧,她抬眸看他,慌忙解释道:我、我没有觉得兄长你有别的意思
修长的身形似是遮去了从窗栊漏出来的所有阳光,只余下一个身形与他一般的灰影拢在她身上。
她的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忽而觉得,在他那双沾染的情欲的眼里,她如今已几近赤裸。
早就,迈出了第一步,从她离开醉月楼的那一刻,便,再也回不了头。
她极慢极慢的解开了衣带,随着衣料的摩挲声响起,玉白色的抹胸出现在云颐的视线里,她的锁骨很漂亮,锁骨之下也是,虽是相貌生得仅算是清秀,但这一身冰肌玉骨,实在让人,移不开眼去。
见她伸手要去解开抹胸的细带,云颐清咳一声,似是掩饰一般道:自己看总是没有旁人瞧得清的。
欲盖弥彰。
怜香不由得在心底讥讽道,面上却未流露其它情绪,只是温顺的垂下眼来,解开了细带。
凝脂胜雪,rurou虽算不上丰盈,却尚可盈盈一握。ru尖像是樱花般粉嫩,ru白的汁ye恰好从上头溢出来,正要顺着rurou往下滑。
云颐抬手便将一只rurou握在手中,恰好连同那滴ru汁一起。
嗯怜香微微皱眉,身体本能的发出一声娇yin来。
说谎。云颐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畔道,这不都涨nai了么?
怜香心虚的别开视线,低声嗫嚅道:昨儿被兄长吸了ru后,便好多了我也不知今日又
被兄长吸了ru。
这几字可要不得,云颐的喉结动了动,眸子也愈发沉了。
他分明见过更加赤裸的勾引,那时心境却没有半点的动摇。却没想到,她不过三言两语,便能撩拨起他的情欲。
分明她的眼睛这般干净。
思来想去,她唯独与其它女子不同的,便是她与他血脉相连。
所以他能容忍,她的不谙世事,她的不通人lun,甚至是她对男女情事的欲望。
他轻轻捏了捏她发涨的ru房,白色的ru汁又淌了出来。
呜兄长,好涨
绵软无力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刀,彻底挑断了云颐理智的弦。他半蹲下身子,含住了她的ru头。
兄、兄长
突然被唇舌包裹住ru头,怜香难以抑制的娇yin出声,连带着这般寻常的称呼,都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甘甜的ru汁甚至不需要挤压,便溢满了出来。
怜香的手紧紧抓着床沿,撑住身子,下意识抬高胸ru,往跟前送去。
舒服么?他哑着声问,混杂着暧昧粗喘声。
啊好涨兄长吸得怜香好舒服
她的确舒服,饱胀的ru房因为被吸吮出ru汁当真好受了许多,先前忍着不挤nai,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ru香与甘甜在舌尖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云颐感觉身下也越来越硬了,亵裤的布料早已经被撑起,卡得他有些胀痛。
可又舍不得就此停下。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大哥,方才我见到有大夫出了云府,是府中谁病了么?
是年轻男子的声音,清润如山涧幽泉泠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