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充满了幸福
的笑意……转身收起了短锥,正准备像旁边衣架上的衣裙走去。
「就这么走了?!」一个冰冷淡漠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把陈怡惊得几乎魂飞
天外,「……那你该怎么像你主子交代呢?」
陈怡咬咬牙,猛得转身,便看到苏奎还是原来姿势未变,那样舒适的躺在床
上,只是那双圆眼已经睁得溜圆。
「奎哥,……你,你说什么?」陈怡冰冷的容颜下竭力维持着冷静和快要跳
出胸膛的心脏。
「老大,我就说她是来搞你的,你还不信……这下验证了吧?」房间里的灯
突然大亮,四眼明,梁非青皮几兄弟魔术般的走了进来。
「验证个鸟!你给我闭嘴……她不是最后没对我出手吗?……说明小怡还是
真心对我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最后为什么又不动手了。我不死,你怎么回去交
差呢?」苏奎恼恨的拍了下胖脑袋,最后一句却是扭头问向陈怡的。
陈怡的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一软几乎坐倒,断断续续的回答:「为了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么?」
说着,女人眼泪滚珠似的落下。
「他妈的,这妞对老大你还真是有了感情!……只是下次别这么试探人家了
……你们俩情人,嗯呐,啊呀的爽了一个多小时,兄弟们在外面听了一个小时直
播,还不敢松懈半分,……青皮估计飞机都打了几次了。」梁非笑笑的过来,手
里可不慢,先把陈怡的包包拎了过来,检查了起来。
「放尼玛屁,……老子听是听硬了,啥时候打飞机了。」青皮恼怒的给了哥
哥一拳。几人有意无意间堵住了房间门窗出口,将陈怡围在了当中。
「哇呜呜呜……」陈怡突然啼哭了起来,就像受气了的小媳妇,向床上的苏
奎靠了过去。
「老大,小心!」几兄弟齐声高喊,却被苏奎抬手制止了。
陈怡慢慢的依靠在苏奎的胸膛上,仿佛全身都软了似的娇柔无力。
苏奎也像没发生什么似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蹙着浓眉的低头问她:「其实你
我都在演这场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戏,不是吗?……可是我感觉直到方才你亲吻我,
你都是还喜欢着我的,对吗丫头?」
陈怡雪白的胸脯起伏着点了点头,把男人搂得更紧……哽咽着说,「我是被
他们派来杀你的,但是我舍不得!……呜呜呜……奎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他
们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都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不一样的,你好多次
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你都没有下手……我感觉得到的,你是对我真心的,是吗?」
苏奎抬手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又低下头去吻干了女人脸上的
泪水,温柔的说:「你不也是有很多次做了我的机会,却没有下手,你也是真心
对我的。」
陈怡为难的点点头,抬头回吻了下宠溺着她的男人,慢慢说道:「除了我男
友的故事是假的,其实我并没有骗你什么……我真名也不叫陈怡,他们都叫我小
七……道上我还有个绰号叫「飞雪嵋山」……」
「哦?!……这么说你是富兴隆的人咯?」
「是的,我从十一岁时,就是被富兴隆的甄长安甄爷赌桌上赢回来的……从
那时候起,他们就训练我如何在床上对付男人,如何伪装掩护自己,如何利用情
欲杀掉目标……但是,奎哥,我真的没想过杀你。不信,你看下我的高跟鞋,鞋
跟里面可以弹射出一枚具有放射性剧毒的针刺,只要你抱着我的时候,弹出来,
轻轻划破点油皮,你绝撑不过四十八小时的,而且无药可救。」
一旁原本放松下来的青皮很快证实了陈怡或是小七所说的话……暗自惊叹这
美人利器之精巧阴毒,不由得一咂舌。
「我包里的口红也是吐了毒素的无声手枪,还有那枚戒指能拉出绞断人脖子
的锐利细钢丝……奎哥,我真要你死,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呢。」小七搂着苏奎的
脖子,把脸贴在他肩膀上继续说着。
梁非很快也证实了「陈怡」小七所说的「东西」确实都纷纷存在……就连苏
奎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能活下来,纯属侥幸……
「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没动手呢?」
苏奎越想越可怕,为了对付他,富兴隆竟然派人在他身边潜伏了大半年这么
久。这是个设计来消灭他的完美计划。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实在没办法下手杀一个我难过哭泣时,递纸巾给我的
男人……当然,我也很少真的想哭。」小七把她美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