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而在马车后面一如既往的拴着一个娇喘
连连的金色长发相貌绝美的赤裸女子。
马车驾驶得很快,从淫奴乳液公司到饮马城这十几英里的路程仅仅用了二十
分钟。马车后面拴着的女人没有戴刑具,但是依然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我喘息着双手被反绑跟着这辆四轮货车,当然是赤身裸体的,他们甚至都没
有给我一双鞋子,这让我赤足的足底磨得生疼。我在欧莎莉纹的魔掌中解脱后仅
仅睡了4个小时便被人弄醒,然后就脖子拴着链子跟着这个马车奔跑了很久累得
浑身大汗。而且那4个小时也是在其他乳奴的呻吟声中时睡时醒过来的,因为每
个乳奴都被装上了吸乳器,然后她们就好像肉穴里抽插肉棒的妓女一样不停的呻
吟着。他们并没有这么折磨我,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庆幸,显然有更加痛苦的折
磨等待着我。
马车因为躲避扫垃圾的马车而减慢了速度,而我也可以不那么辛苦奔跑,赤
足漫步的走在熟悉的钢铁大街上。这趟大街是饮马城的主干道,尽头就是地标建
筑白银大礼堂。凌晨的大街上空空荡荡,只是偶尔看到街边有累得昏厥的赤裸女
人以及在街边的小巷里传来隐约男女欢愉声音。
看着两边的建筑我依稀记得在我还不是性奴的时候在哪一家店铺购物过,随
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想努力把那些让我痛苦的记忆忘却,那个时候穿着产至埃尔
特的丝绸高级骑士服出入奢侈品店铺,前呼后拥都是佣人的我;和现在被马车拖
拽着赤身裸体光脚走在石板路上,被假肉棒抽插到高潮的淫水还粘在大腿内侧,
等待新的酷刑的我,还是同一个人吗?
「就这里吧!」两个地精商量了一下就停下了马车,并开始用魔法将货物马
车上的一箱箱神秘箱子搬了下来。一个地精工程师将我的链子从马车上打开,随
即又拴在了路边商铺的拴马桩上。
那个地精工程师有些慈悲的看着我说道:「大奶子骚屄,你现在还有时间睡
上一会。等我们把设备安装好后,你可有得忙了。」说罢拿着搬运魔杖去帮助另
一个地精工程师去了。
我赤裸着身子傻傻的站在拴马桩前,那个白痴地精将链子栓得很短,这让我
只能站着,就连跪坐都会被勒到脖子还怎么睡觉?。天色还很昏暗,当我看到拴
马桩旁边的店铺时还是轻呼了一声。原来那个店铺上写着:「汉斯首饰店,伟大
的玫瑰骑士团长、我的女神奥黛丽小姐亲自购买过本店的商品。」一年前我来到
饮马城的辉煌现在还犹存着,不过谁也不会知道,凌晨在首饰店拴马桩上拴着的
金发裸女,乳头上泌着奶水,修长的大腿内侧还粘着刚刚交欢后的淫水,淫荡撅
起的屁股上被烙印为永世为娼的A级性奴隶,就是那个美丽而高贵的奥黛丽呢。
外面地精工程师组装机器的嘈杂声似乎弄醒了汉斯首饰店的店主。我惊恐的
发现首饰店大门的黑暗玻璃突然被屋子里的油灯光映亮了起来,紧接着就出现了
有人开门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我连忙扭过赤裸娇躯,如果不是双手被反绑
着我甚至要捂着自己的双乳和下身了,就好像洗澡的女人突然被陌生人闯入的动
作一样。
我扭过头闭着双眼,我固执的觉得这不完全是害羞,我的羞耻早就在光屁股
游街的时候丢光光了。我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激动是因为汉斯首饰店是我们斯普鲁
家族在深绿行省的一个投资店铺(暗投资),这也是我为什么亲自光临店铺的原
因,那里的老板汉斯先生是我父亲的老朋友。在饮马城的钢铁大街任何一个铺面
我都不会如此害羞,如果是其他店铺的开门,我甚至会扭动一下赤裸的娇躯然后
媚笑着讨一碗水喝。可是只有这里,让我羞得要死。
果然一个我熟悉的声音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否有城主大人的批
准呢?」我听到了汉斯的声音,吓得更是把美丽的娇躯躲在了拴马桩后面,不过
细高的拴马桩怎么能挡住我的裸背呢。
「我们没时间和你解释,这是城主大人为狂欢节弄的新花样。」一个地精工
程师随手从背包里拿出凭证一边头也不抬的忙碌着说道。
「哦,这样啊。那需要小店帮什么忙吗?」老汉斯的声音问道。
「不用,不用。哦,对了,看住那个级性A奴就行,这个机器就是给她准备
的。」一个地精工程师不耐烦的说道。听到这里我恨死那个地精了,气得我银牙
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