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
“啊~”我轻吟了一声,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柔颈在我两腿间穿过,然后狠
狠的勒进我翻开有如花朵的肉穴间。另一个老女人在后面将麻绳一拽我被迫微微
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绳磨得痛楚让我抬起优美弧线的小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
痛苦。双手也被背过去然后和那条麻绳一起反绑着。
“张嘴!”老女人命令着,其他几个女人不停的给我戴上各种配件。我只能
张开嘴巴。
“荡妇受刑要吃饱,愿你伺候的神灵保佑孩子多子多孙~”老妇人喃喃自语
着将一块羊奶酪放在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人用麻绳不停的绑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享受着这奶酪的
醇香。记得上次吃奶酪的时候还是在卢马拓镇上的枫树节,这应该是卡里路做法
的奶酪当时的我还一直抱怨没有吃到纯正的卡里路奶酪,这种奶酪是只有在西部
蛮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种长在山坳里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产出的奶才能做出这种奶
酪。谁会想到我会在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后才满足了吃原味奶酪的愿望
呢。
吃了几块奶酪后,虽然我还娇吟着张开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没有再将奶
酪放入我的嘴中。几个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飘散的金发被人弄成了几缕向
后被绑在一个马鞍子上,我因为绕脖子的麻绳狠狠的勒着肉穴而哈着腰,一个马
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后背上,反绑的双手成了马鞍的支持点。
白皙而因为长带脚镣而磨得发红的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铃铛,那铃铛很大也
很重我每抬一下脚都有些吃力。双乳的乳环被一根红色缰绳穿过耷拉在地上,因
为被麻绳勒着而更加向外翻滚的肉穴上的阴环也被拴上了铃铛。乳铃加上阴环上
的铃铛还有赤裸小脚脚踝上大铃铛让我只要一动就叮叮咚咚的乱响成为人们的焦
点。
“你,你们要干什幺?”我惊恐的问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种节日,
无论什幺节日作为性奴隶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后被押到一个地方玩弄,我记得我
一共赶上两次魔族的节日,一次狂欢节把我从妓院里弄出来与几个和我一样的性
奴隶游街到城市广场,然后被锁在木夹里,撅着屁股一个铜币一次交欢的大酬宾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只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农耕节里,它们把我从炼铁厂里抓出来,被迫在一头耕牛前跳光屁股
的艳舞挑逗公牛,否则就要挨鞭子。我一边扭动着小蛮腰一边娇吟着发着浪,但
是牛又怎幺可能因为人的艳舞而发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动时,牛
的肉棒也没有勃起。当然最后在那些该死魔族的帮助下,我还是与那条耕牛在大
庭广众下交欢了,然后他们杀了那头牛,但是作为没有让牛发情的惩罚我在农夫
的鞭子下光着屁股逛荡着娇乳戴着铁耙耕了一晚上的地。最后还要用肉穴伺候两
只小牛犊。所以我最害怕什幺节日,我宁可整天在土窑里被男人排着队肏也不愿
过那些该死的节日。
“我就要骑她了。”一个穿着白色牛皮甲手里拿着马鞭的小孩拽着我穿过乳
环的缰绳说道。我看了一眼这个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儿子,昨天说要收我当通房
丫鬟的那个孩子,此时的他正冲着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则媚笑着看着他。
“跪下”“呜呜~,嗯”一个声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动身子那该死的麻
绳都会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让小孩骑上我背上的
马鞍时,一个白色的假马尾一下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刚一叫唤一个马嚼子勒住了
我的嘴。然后我就感觉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马鞍上。
“骑婊子,骑荡妇。荡妇再往前走,一路污秽流不回,荡妇一声嚎,咱们家
族兴旺了,婊子一声泣,咱们多子又多孙~”一个老妇人看着小孩骑上我的身体
大声喊道。仿佛这就是节日的口号。
看着周围的人群围着我高喊的样子我一下羞红了俏脸,这野蛮的仪式中我这
个高贵的人却成了这些野蛮人眼中的荡妇,婊子。仿佛折磨我这些愚昧的蠢人就
可以解脱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荡妇,我不是婊子。那幺我是什幺
呢?一个光着腚,好像母狗一样插着尾巴乳房穿着铃铛,肉穴穿着铃铛的女人是
什幺呢?
“呜~~”我哀嚎着,小男孩坐上了马鞍后,用脚蹬上的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乳房的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