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鸡巴几乎要接触屄缝的一瞬间,小雄又不忍心的抬起头来,眼光落在闫勤双眼紧闭的脸上,那额头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结痂的伤痕,被放大似的映入他的眼里。他停止了动作,定定看了好一会,然后艰难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心头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然而下体已经和闫勤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那腻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的性欲高涨到了极点,放弃插入几乎就是要小雄的神经当场崩断。
“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这个人渣!”
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闫勤的腰间,一只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鸡巴就要往那屄缝插去。
闫勤怒喝向小雄一杆子劈头打了过来。
擦完后,小雄匆匆拉过床单,又把闫勤盖好,然后坐在卧室里的一张唇形杏黄色沙发上,自己擦拭鸡巴上的精液。
她很意外的叫了起来。
闫勤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伤心和怨恨。
“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打死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闫勤的身体哪里刺激,眼睛就往哪里看。
“我不听!你这个人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闫勤却没有伸手来打小雄,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小雄也不了解她和她的情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那长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闫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听我解释。你听……我……”
小雄向一边跳去,闪开了,闫勤又一杆子抡了过来,小雄再闪,嘴里不停的叫着:“闫姐啊,别打了!”
闫勤怒叱起来。
“……我……我……”
随着精液尽数射出,小雄的心情也渐渐平复。
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经修饰的长长睫毛,还有那红润几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硕大的钻石耳钉,都让小雄销魂到极点。
她大声打断了小雄的话,然后一只手指向自己一边锁骨窝掏去,掏出一小团乳白色的液体,“你说这是什么?这你又怎么解释!你还敢说你没有做什么吗?”
突然,闫勤咳的一声,居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部的剧痛让她用手还轻轻捶了两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样子。
后来,小雄围着床铺转,渐渐的闫勤已经跟不上小雄的脚步,气喘吁吁的,撵了半天也没打到小雄几下,心里的气出不来,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最后把灯杆一丢,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色狼,还敢跑……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欺负我们女人……为什么?呜呜……呜呜……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你何苦这样惩罚我。”
闫勤又急又恨的追着小雄打,把小雄打得上窜下跳,小雄这样东躲西闪地就被闫勤逼进了卧室,根本不给小雄解释的机会。
小雄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就在她几欲转过头,望向小雄坐的地方,小雄以最快速度站了起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向客厅跑去,身后传来闫勤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边。给我站住!”
闫勤又扑头盖脸的向小雄打来,即使她那遮盖下体的床单掉了下来也浑然不顾。
闫勤的上半身已经覆盖上了一层白白的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点点的,小雄叹了口气,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闫勤身上的精液,每当手触到那双小白兔,他的心又是一阵荡漾。
小雄站住了,看着闫勤那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莫名地揪心的痛,走到闫勤跟前,对她说道:“对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保证我刚才没有真正的侵犯你。”
小雄只好站下来,因为他现在身上就围着个大毛巾,跑一跑步哪里去。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当闫勤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系着床单,手里竟然拎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长杆灯柱子,面若寒霜,“小雄?”
“颜……闫姐,你……听我说,是误会!是误会。”
小雄蹲下身诚恳地看着她,“如果你不解恨,你就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错了,我接受你的惩罚,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
小雄的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团滑不留手的丛蔓,感受着那幽幽洞口温温的热流,手指颤抖的轻抚慢弄起来,鼻息间每一次粗重的喘气声都带着颤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终于所有的刺激都归集到一起,同时达到了顶点,小雄的鸡巴不可抑止的抽动了起来,随着极度兴奋的哦的一声,一股一股精液激射了出去,打在闫勤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还有一些挂到了她的头发上,耳朵上的一股顺着钻石耳环滴到了枕头上。
小雄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看着闫勤那美艳如花的脸庞,那细长如玉的脖子,还有那颤颠颠的尖尖淑乳,还有那两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都让小雄性欲急速的飞涨,整个人就像要爆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