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封承嘴角带着伤,一瘸一拐的,却笑着走出来,屋内年长的英俊男性眉头紧皱,看着一半南城军权和无法抗拒的大量军火,第一次正视了他这个儿子。
在谈话前,封承就把要求说了出来,“我只要还月哥。”
封戬抬起头,面前继承了他外貌的年轻男人俊美无比,五官棱角分明,和他相似却比他更年轻,那眼中疯狂的执着目光让封戬微微叹息。
封承被他爸狠狠揍了一顿,用枪顶着头都不放弃,看着这样的封承,封戬最终还是点了头。
他已经四十多了,又比鹤还月大了快十岁,身体不比从前(特指以前一操一整天不歇息,现在只能操一晚上的体力),而他的儿子对鹤还月的感情执着到疯狂,单枪匹马摘下南方最大的城市,扎扎实实的坐稳了将军位置,让封戬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确实有能力单独在这种时代照顾好鹤还月。
而在鹤还月这边,他看着离别两年之久的面孔,男人顶着寸头,五官冷峻,皮肤黑成了古铜色,浑身带着一股战场的风霜气势,却在看到他的时候突然笑开,像是小时候一样缓缓喊他,“还月哥。”
鹤还月手指从他有些粗糙的脸颊旁滑过,忍不住说,“瘦了些。”
封承顿时脸皮厚的握住鹤还月的手继续按着脸,一幅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吃的苦我不会说全都自己承受的表情,直把一旁走过来的封戬呕的要死,狠狠吸了一口烟,别过头去。
被他粗大有些炽热的手掌握住,鹤还月又想起那晚的事情,烫到似的将手松开,犹豫了一下,说去给封承做点吃的。
封戬看着儿子望过来的祈求目光,冷哼,说要追那就给你机会,自己上啊,看老子有什么屁用。
鹤还月不知道这父子俩谈了什么话,就见两人除了第一天打了一架外,相处的还算融洽。
等晚上时,鹤还月洗漱完准备上床,听见门被推开,是继子封承进来了,手中端着一杯水,他想起那天封承也是这样端着水进来,却强上了他,本是想冷下脸让他出去,脑中却突然回想起继子操他的狠劲和巨大,冷喝变成了婉拒,耳根甚至泛起热意,让封承看了一幅羞涩美景。
封承一句话打消了鹤还月的念头,“我来这父亲同意了。”
他放下水杯,走上前,单膝跪在了坐在床边的鹤还月腿边,大掌握住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仰起头,眼神决绝又深情,“哥,还月哥,我可以吗?”
“小承,不行,我是你小妈。”望着比他还小些的男人的深邃目光,鹤还月忍不住扭过脸,不去看那灼热到快要将他融化的眼神。
封承露出失望的表情,站起身,他突然拿起杯子喉结滚动一饮而尽,接着脱掉衣服,一身在战场上经历的更加强壮精悍的雄躯暴露出来,上面带着许多伤痕弹印,甚至肩膀那处又一块长到胸口的伤痕,已经彻底愈合了,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我知道之前是我做错了,我喝了春药,现在你可以惩罚我。”他哑着声走过来,躺在了床上,用口袋里的手铐将自己双手绑在床柱上,像是一具即将受刑的男躯,彻底的放松力气任由鹤还月为所欲为。
“这根东西还月哥你想怎么弄都可以,我会接受的。”
安静躺在床上的躯体伤痕累累,却又精壮强悍,古铜色给与了一股奇异的性感,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浓密的黑色耻毛,再往下垂着的巨物和两颗大囊袋,屌皮粗黑,泛着狰狞的金属色泽,就这样被鹤还月一眼看了个精光。
“鹤还月,我喜欢你十几年了,给我个机会好么。”
鹤还月猛地心头激颤,猛地咬出嘴唇,他是想要离开的,脚却无法动弹,看着那根又大了许多的猩红粗屌,那被封戬肏熟的屄洞缓缓流出许多汁水,洇湿内裤,双腿夹紧,就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封承看着小妈颤抖着伸出手,坐在他腿上握住了那根粗大性器,闷哼一声,粗喘着催促鹤还月继续,怎么教训都行。
那根巨屌在春药的作用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鹤还月一只手都无法抓住,他无措抓住那硕大的囊袋,沉甸甸的堆在他手心中,里面是蓄满的精种,突然的抓捏疼痛让封承闷喘着,鼻腔中喷发从滚热的气息,那根屌在美人小妈面前精神抖擞的跳动起来,大龟头顶着隆起的肌肉小腹,缓缓从马眼中溢出些许粘液。
看那舒服的流水马眼,比起受虐简直就是在享受,鹤还月弄了两下就被腥臊粗热的大屌醺的脸红,下面蠢蠢欲动的收缩着,他看着更加成熟俊美的继子,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春药醺入体了,突然做了一个昏庸的举动,他反过身将屁股压在了男人俊脸上。
“你,你既然要认错,那就听我的话,舔、用舌头舔出来我就原谅你。”再封承惊讶到激动的声音中,鹤还月颤着声音将要求说出来,不等封承说什么就把旗袍衣摆撩开,直接压住了他的嘴。
看着那饱满浑圆的肉臀慢慢张开,被淫水打湿的白色内裤逐渐透明,露出鲜红的肥逼,封承喉咙急促滚动,咽着口水,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张口咬住了那团鲜红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