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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
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王雪琴的样子似乎
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
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平
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
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
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
有些发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
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
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
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
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
黄瓜。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
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吕更民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
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吕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
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吕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气无力地撇开,见吕更民
退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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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阳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更加靠近一点,脑袋头贴在了墙壁上,口干舌燥得
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
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看姐姐也扒着墙缝认真地看着,而她的一
只手已经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时吕贞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着身子,一条胳膊压着吕阳肩膀,身子紧紧贴靠着吕阳的后背,浑身发热,吕
阳都感到了异样。
看吕贞贞目不转睛地看着,吕阳也顾不上许多,重趴着墙缝继续看,却见爹
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
吕更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王雪琴又说:
「舔着香不?」
吕更民闷着点头,
「别的野男人搞过,又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
吕更民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
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
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