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妃娜忍不住开始呻吟:「不不要啦我还没洗」
王方的舌头肆意地在妃娜的小豆芽上挑着舞,上下摆弄,让妃娜的尿骚味与阴道的淫水气味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鱼腥羶味,王方闻到这味道,身体更是兴奋莫名,他的阳物在爱马仕的猎装西裤中鼓胀成好大一包,亢奋难耐,但王方却并不急着处理自己的慾望,他要先将眼前的这个裸体女人搞定,ladyfirst,是优雅的绅士男子向来遵守的法则。
「不让我先冲一下下面髒噢噢」妃娜呻吟着,从低语转为高亢,双手的力道也从轻推王方的额头变为紧压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唇深深印在妃娜的下体阴唇上,而光熘熘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使力向中间夹紧,压得王方的耳朵胀红。
王方并不理会妃娜的欲拒还迎,从头到尾,他都只默默耕耘着妃娜的神秘三角,妃娜有刮淨阴毛的习惯,整个阴阜光滑柔嫩,像是初生的婴儿肌肤,王方的头埋在妃娜的阴部,上下左右刷弄着。
「不不要噢好舒服」妃娜淫水汨汨而出,迫她放弃了抵抗。
王方除了灵活的舌技之外,他最大的武器,其实是嘴上唇下蓄着的小鬍髭;那上下两把小鬍鬚像是一支小扫帚,每动一下,都让妃娜感到些微的刺痛感,在上下刺痛的鬍鬚之中,却有舌头灵活而柔软爱抚肆弄,刺痛、麻痒、湿润、骚动,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感受,让妃娜在快感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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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快到了啊啊」妃娜的上半身弓起,双手越压越紧,而王方感受到了妃娜的暗示,嘴上唇下的搔弄更加速着,但慢中带序,进退有致,一步一步将妃娜推向快感的高峰处。
「啊」妃娜的一声长叫,像是划破了窗外的夕阳,她低声叹息,双腿一阵抽蓄后鬆开,王方也随着她身体的反应而放慢动作,直至妃娜浑身瘫软,向后倒在大床上。
看着妃娜昏死在大床上,王方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站起身来,而嘴唇与鬍鬚上,更是沾满着妃娜的淫水,甚至有些许的女性白色分泌物牵在鬍上;可王方并不在乎,只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开始解开皮带,拉鬆领带,将他的西装褪下,要来好好用重头戏来教训妃娜。
妃娜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闭着眼睛,半睡半梦半醒着,还正享受着王方口交的馀韵,王方的口交技巧是她历任男人之中最棒的,要不是这样,妃娜也不会愿意跟他搞上床那么多次,几乎变成了一种长期定期的约会,这可大大有违妃娜自己的原则。
「噢」妃娜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的充实感把她从云端拉回地面,「噢王方你这个坏傢伙」妃娜的双脚一勾,勒住王方的腰际,她抬头看着王方,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享受着王方对她的疼爱。
王方道:「怎么样?偶尔不洗澡就直接来,感觉很爽吧?」
妃娜娇嗔:「下次还是不能这样啦!我很敏感,这样很容易感染耶!」
王方一笑,正要回答,床边王方裤头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来电铃声是韦瓦第的交响曲《四季》,堂皇而壮丽的弦乐。
王方不愿意在这个当口,放弃妃娜阴道裡的肉紧,他俯下身抱着妃娜做冲刺,在妃娜耳边说:「别管它,我们继续。」
妃娜下半身屁股一送,双腿一盘一缠,腴润的蜜穴将王方夹得更紧,上半身却扭转过去,伸手一捞,将王方的手机从裤头里拉出来,拿起来一看,对王方说:「喂!是你『敬爱的老婆大人』,接不接?」
王方皱眉,道:「我现在不想接,妳别闹。」话音未落,凶狠的下体勐然抽送,将妃娜撞得满嘴胡叫求饶。
「噢轻一点噢啊啊你讨厌」妃娜一时处于劣势,可是她并不气馁,将手机丢在一旁,腰间运劲,双手一勾一推,顺势一翻,居然瞬间换位,将王方压在下面,而妃娜观音座莲,位居上风,这么一来,两人攻守之势扭转,王方虽然腰力凶勐,毕竟处于下风处,被妃娜整个人藉体重坐压得严严实实,再难猖狂起来。
妃娜轻轻将肉穴前后摇动,状似划船,却每每套刮着王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妃娜媚笑着:「是谁在闹啊?你说啊?」她将王方得双手撑开压平,低头舔弄着王方敏感的乳头,王方只哼哼唧唧,却说不出话来。
噔瞠瞠瞠噔噔噔,韦瓦第的《四季》再度响起,妃娜一看,笑道:「『敬爱的老婆大人』又打来囉,你真的不接?」
这次妃娜不等王方回答,迳自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向右一滑,接通电话,然后放在王方的耳边。
王方不得不说话:「喂?老婆?怎么啦?」
『亲爱的,只是想跟你确定你今天会回家吃饭?今天早上我去晟晟的校庆运动会,他跑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