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的女子,搞不起来,或是搞得不痛快,那等于是白搭!他生平见过那么多的漂亮女子,可让他最怦然心动的,却是江上邂逅的这名眼前的女子。
「喔──难怪?」老男人尽情呼喊着,眼角却都是泪光:「难怪妳的动作忽快忽慢,又似急雨又似丝雨,有一个乐曲的节奏──喔──啊啊────」老男人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老男人脑中胡思乱想之时,她,这个江上的神秘女子已然翻身,上身衣裳未动,下身裙摆一揽,就这么缓缓地坐在那老男人的身上,腰间一扭摆,阴户将老男人的阳具给吞了进去,直没至底。
这女子虽然并不漂亮,也有了些年纪,可花容月貌的青春女子,他还见的少了吗?别的不说,光他的夫人杨氏,当年年方十六,就号称长安延兴门九区中最艳无双,可是娶回家里以后,每次到了敦伦时刻,杨氏就往床上和衣一躺,像隻死鱼,又像块棺材板,叫他怎么提得起劲呢?
她望回那老男人身上,双手不停,收拢集中在他阳根上套弄,悄声在他耳边问:「您的身子看来是准备好了,奴坐上去,完成最后一段治疗,好伐?」
老男人舒爽,她也舒服,她纵声长叫一声,「啊?」,浑身颤抖,淫水滚滚而出,随着上下与老男人阳根的挤对,淫水喷发四溢,落在船舱的木板上;而她这淫水,向来与其他的女人不同,这也是她天生做这一行的本事,她的淫水不知何故,极浓极黏极稠,在强力的摩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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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太?爽、爽哉──」老男人衷心地发出欢愉声,他此刻才知道,弟弟白知退曾对他说,男女交欢是天地间大乐事*,并没有说错,甚么官位?甚么富贵?甚么诗词歌赋?不如好好做一场爱来得更加痛快!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一江两岸,好在是此时夜黑,江上也只有她与老男人各自原来乘来的两艘客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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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越战越勇,在她阴户中的阳具越胀越是肉紧,可却没有丝毫想洩精的冲动,老男人口中讚叹着,却也不免好奇:「敢问?敢问娘子,为何妳已与我鏖战百馀下,老夫却没有丝毫?丝毫?这个?」
没想到,在他人生最困顿,官场失利,被远贬江州的苦日子,居然让他遇上了这位江畔的神祕女子,在她巧手拨弄之下,久不抬头的阳具居然昂昂而起,势如怒蛙,让他自己都吓一大跳。
对白知退一笑,笑这人还真不含煳,一下子背指谱用语典雅,一下子发毒誓说话粗俗,倒不能小瞧了。
「啊?啊?好深?」她轻声叫着,屁股耸动,在老男人身上扭了起来。
她澹澹一笑,回道:「此法是九浅一深法,你看我套进去前九次,都是浅吞即止,只有第十次才将你深套至底。」她说话同时,也不忘配合肉体动作,好让老男人与白知退明白。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她亲吻着老男人,一面数着数,而到最后的紧要关头,她在那老男人耳边轻呼:「第十次要来了。」话音未落,阴户已一套到底。
她知道白知退的心思,扭头一笑:「教你个乖,这是六么绿曲谱的指法,快记下了!」
读书人的官架子,让老男人还是说不出来那几句话,不过老男人的意思,她却是完全听懂了。
白知退连忙点头,心想这女子真是深不可测,我还没开口,她就知道我要问甚么了。白知退掏出怀裡的丝帛与竹管笔,在旁一面仔细地观察着这女子的动作,一面快速写着笔记,要将女子的动作招式技巧,记录下来。
啪滋──啪滋──啪滋──
老男人讚叹着,说:「快哉──爽哉──」
她穴口吞吐老男人的老鸡巴的同时,双手并没有空閒着,她或轻或重地按摩推敲着老男人肚脐以下,环腰的带脉穴位,这会加速老男人下半身的血液循环,让他更是得力而游刃有馀,却不会让对手因为太刺激而提早射精。
那老男人点点头,努力装作镇定无惧的样子,其实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他这个阳痿之症,从他十五岁搬到长安开始便落下了,也许是长安的米价房价均贵,逼得他除了读书做官之馀,还得接些私活儿赚外快,长此以往,忙得累坏身体;又也许是他家中的夫人仗着娘家势大,老欺负他,在外人面前把他压得总抬不起头来,让他在床笫之间,也老是觉得矮人一截。
在一旁的白知退几次想开口相问,却又被自己摀住嘴巴的大蒲扇掌给拦了下来。
总而言之,他在京为官时,看遍京城名医,谁也无法治好他这个肾阳不足的隐疾,甚至有人开始流传,他与梦得*、微之*之间的閒话,笑话他是因为有龙阳之癖,所以肾阳给搞坏,阴阳不谐,才会雄风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