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兀朮更不打话,一上前,完全不讲究什么情调了,他那胯下肉棒,因为擦了身毒奇油之后,坚硬如铁,丝毫不因为脸上的伤势而有所折扣,他狠狠地捅入了红玉的嫩穴,一面骂着:「操死妳这杀千刀的南人婊子!」(原文应是女真语,此处为读者方便,翻译成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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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她知道完颜兀朮的命根子现在就在她的穴中,用力地一插一插,她心想,好呀你倒自投罗网,她正要用力以阴穴之功一夹,岂知道那完颜兀朮蒲扇般的一双大掌,掐住了红玉细细地颈子,完颜兀朮骂道:「南人婊子还想玩什么把戏,老子掐死妳!」
须知古今中外任何功夫,均以气力二者为主,红玉颈子一被掐住,吸不到气,那阴穴之功当然也就无法发挥,肌肉无力,只能放鬆地给完颜兀朮乱插。
只见红玉的脸逐渐涨红,而后渐渐发紫,而完颜兀朮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着她的下体,一插到底的时候,红玉痛极想叫却叫不出声,完颜兀朮的铁棍一拉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却全都是血色的泡沫,红玉双手双脚乱抽,却被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与阿里四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完颜兀朮上头仅仅勒着红玉的咽喉,下体狠狠地乱插她的阴户,上下夹攻,眼见再过得片刻,红玉就要活生生地被弄死了。
「放开她!」
一股清箫之声震动了众女真将领的耳膜,完颜兀朮等人一抬头,只见到黄草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主厅上,狠狠地瞪着那五个凶狠野蛮的女真人。
完颜兀朮狞笑:「凭什么?」他稍微鬆开了红玉的脖子,红玉全身抽蓄地拼命吸着气,若是没有黄草刚刚那一声让完颜兀朮停下来,她红玉,此时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黄草冷冷地道:「你放开我师姊,我放你们所有人走;否则,在这厅上,我会杀光你们所有人。」黄草的内气运转,他的衣袍逐渐鼓起,而这正是内家上乘功夫的标志。
波斯人阿里最是见多识广,他出言提醒着完颜兀朮,道:「元帅,这少年功夫深不可测,非我等马上武将可敌,而且外头的船战刚起,我们女真战船上又是群龙无首,是不是让我们几个先去指挥部队,和这一男一女的恩怨,我们将来再」
完颜兀朮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凶险恶劣的战场,他岂不知道,此刻最重中之重的是去指挥女真战船,只是刚刚为了洩一时之忿,想要先把红玉干到手再说,听阿里这么一说,他心中已有些后悔,心道自己不该为了一女子,而置大军于不顾。
完颜兀朮心念电转,手上却是又加重手劲,将红玉的喉管几乎要捏断,他下体勐插,毫不停留,让黄草看的睚眦欲裂,可是黄草又忌惮着他捏着红玉的喉咙,怕一上前,完颜兀朮就先把红玉掐死了。
完颜兀朮用极低的声音,以女真语嘱咐:「我一骂髒话,我们就一齐放手,把这女人往那小伙子身上抛去,我们一抛,马上往反方向跑,知道吗?」
他不等众将回应,迳自用南人的宋语喊道:「我干你老母的臭鸡掰!」
语音未落,红玉的身子就被急抛向黄草,黄草连忙一伸手,使柔劲将红玉抱在怀中;红玉此时满脸已涨的紫黑,舌头已经伸出来一半了,她抽续痉挛样子地吸气,黄草温柔地抱着她,轻轻地将红玉放在地上,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黄草斜眼瞄到红玉的下体,尽是血污与白浊的泡沫,他不忍心多看,只拉过主厅上的虎皮地毯,轻轻盖在红玉的下身。
红玉见厅中的女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又听的韩世忠的船砲一枚一枚地发射,打的江面上女真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黄草。
「师师弟他射在裡面了我怎么回去见将军?」
黄草自然知道红玉说的将军是谁,他看着红玉的双眼,缓缓说道:「他他让妳来干这种任务,妳还回去?师姊,我一直爱你,不如妳跟着我走了吧。」
红玉低下了头,叹了口气,身为一个女人,她实在不知道被强姦后要如何面对自己原来的丈夫,她听着黄天荡渡口的激战声,她知道此战必获大捷,必定能留名千古,而她,红玉,一个在历史上微不足道的卑微女子,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
后记一:黄天荡之战背景
1127年:靖康二年,金兵攻佔卞梁城(今河南开封),掳走宋徽宗与钦宗,史称靖康之变;徽宗九子赵构即位,为宋高宗。
1130年:黄天荡之战,长江下游,在今江苏南京东北面,古时江面辽阔,为南北渡险,建炎四年(1130年)韩世忠大败金兀朮于此,以八千兵力围困十万金兵,韩妾红玉擂鼓督战,传为千古佳话。
百花异色录之红玉,写的就是这一年的事,这一年金兀朮45岁,韩世忠41岁,岳飞27岁,红玉28岁,黄草27岁。
后记二:历史人物生卒年表与小传
*金兀朮:1085年—1148年(终年6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