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传统的主奴关系,他们的关系是一种挑战和另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会真的向社会妥协。
余泽一下子沉默了,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惶然。
在外面的时候,他们装得像模像样,特别是与他人交往的时候,但是回到自己家里,谁来管他们日常相处像是主奴,还是像恋人呢?
但是测试是不太一样的。
就仿佛他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是白活了一样。就仿佛他此前的人生,是一扇已经被风吹雨打弄的灰扑扑的窗户。
有一次他们一起去观摩了一场公开的、指导性质的主奴做爱。
但是他真的变“活”了。
回去之后,余泽有点为难地问:“家里还有多少钱?够买那些道具吗?”
好歹在测试的时候,他们不至于手足无措。
在他看来,这对年轻的主奴似乎有些摸不清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至少在那一瞬间,主人占据了彻底的主导权。
但是当他们两个人,挤成一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在床上搂在一起,各自玩着手机的时候,也说不清谁的手先开始的,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对方的身上,然后欲望就会在他们年轻的身体上席卷而来,势如破竹。
外表看来他依旧如同余泽的影子一般,沉默、寡言,总是面无表情,总是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余泽。偶尔他会对余泽露出一个温柔又腼腆的笑。
余泽的性器总是在最开始急迫地进入到李惶然的身体里,然后缓慢地抽出又插入,慢慢地加快动作,擦过李惶然的前列腺,直到把李惶然操射,甚至操尿,等到李惶然满脸泪水,眼尾通红地、十分可怜地看着他的时候,余泽才会心满意足地射出自己的精液。
考虑到日后还有测试的事情,他们还是买了几种尝试了一下,倒也能得到一些乐趣……但还是有些麻烦,最后就束之高阁了。
不过他们两个在家里做爱的时候总是很温柔,总是……非常简单。
李惶然面色发白,下意识看向余泽,余泽轻轻拥抱住他,摸摸他的头发,笑着说:“别怕。”
李惶然脸更加红了,却顺服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被很多人说起过。
自从他们建立关系,两个人就从家里独立了,不过真正彻底独立是在工作之后。
不久之后,他们进入一个私密的房间抽题。
实在是太为难了。
李惶然奇
他有时候会恍惚觉得,他仿佛已经成为了余泽的一份子。他已经不再只是李惶然,而是余泽的李惶然。如果失去了余泽这个定语,那么他也就不再是他了。
当然他们的日常生活也很丰富,不管是上课考试,还是和朋友出去玩,甚至是两个人在庞大的城市中探店,找找有趣的食物和有趣的店面。
这才是这个世界所倡导的主奴关系。
很难确切地说出李惶然身上的改变。
他会思考给余泽准备一日三餐,他会想着家里的餐巾纸就要用完了,他会左右看看家里的家具觉得不满意,想要重新换一套,他会……在入睡之前,轻轻地亲吻着余泽的嘴唇。
余泽闭着眼睛,却感受到他的亲吻,就会笑着把他搂过来,主动加深这个亲吻。他们会在身体欲望勃发之前停下这个吻,然后抱着彼此,陷入沉睡。
李惶然的一些长辈,在听闻了他与余泽建立关系之后,前来探望过他,并且感叹道,他似乎整个人都变“活”了。
李惶然父母双亡,而余泽的家人实在是过于宠爱余泽了。
遇见余泽之后,他的人生就被擦亮了。
反正连他们的家人都不会说什么。
有工作人员看着他们的互动,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欲望就像是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失的点缀部分。
他们需要做到比床上更深入的一些肉体交流,以及……心理上的相互信任,特别是李惶然对余泽。
片刻之后,他突然笑了:“保持这个状态吧。等会我们可以一下子就过的。”
余泽偷偷摸摸地跟李惶然吐槽:“太难了。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前列腺要插进去多少才能让你高潮……这不是都凭身体本能吗?”
最后抽到的题目是:窒息。
一出来,李惶然就见余泽苦着脸。
李惶然有些迟疑地说:“应该……够吧。”
然而对于这一点,李惶然并不担心。
不管怎么说,要一下子拿出一大笔钱去购置情趣用品……
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又或者是余泽私心中的恶趣味。
李惶然耳根发红,却不得不低声对余泽说:“您……您本来就可以让我高潮。”
着恋人之间的爱与温柔。
他们首先要进行心理测试与常识测试,主要是对彼此的了解。这样的测试十分严格,他们由工作人员各自领去小房间,隔了许久才出来。
于是余泽坚定地说:“那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