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让你说这个的吗？”
她红着眼抬头不屑仰望着他，即便跪在他身下，还充满高傲的眼神，任谁都不会服输，令他很不舒服，从眼眶中流下的两滴泪，红了鼻尖匆匆吸着，撇开眼不去看他的傲气——
酝酿着让自己气势威严上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着看他，弯下腰呼吸喷洒在那张可口的脸蛋上，一字一句道，“说你爱我。”
呼吸都暂停了几分，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刚才那巴掌把脑子给打傻了。
“哼，你见我说话算过数吗？”
脸上还有一巴掌红印子，脖颈梗红青筋跳起来，看着属实吓人，他们灭了烟纷纷离开。
周二一早，他翘课在后操场林子里面抽烟，跟着几个班的四五个混子。
她红着眼睛，固执
他抓起她的头发，踹着小腿，将她跺的跪在地上，窦买捂住头皮疼出泪。
好像是在两个月前，从楼梯上一眼撇过的女生，清冷淡雅的面容让他过目不忘，开始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在她课桌上写自己的名字，把书包放在自己常去吸烟的地方等着她来拿。
他射了。
他重重地倒回床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发呆，别墅周围安静的有些过分了，连鸟儿在树上爬动的爪子声都听得格外清楚，黑色的眼珠子一眨不眨。
头发被他抓的越发用力，脆弱的头皮快要被扯烂掉，窦买疼痛的咬牙，一字一句。
她不可思议，“郑沈一，你脑子被我扇傻了吗？”
“还来啊？你上次不是答应过窦买，要放过他的吗？”
他真喜欢上窦买了？
她怒红着眼颤抖的巴掌扇上他的脸，一旁的几个人倒吸一口冷气。
“我问你干什么！你昨天是不是打贺阳文了！”
他越是发疯的想，手上自渎的速度越来越快，回忆着自己插她的感觉，好爽，越是看她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哭着被他破处时，就爽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你他妈找死呢！什么时候给老子这轮得到你来动手了？我告诉你，我就是规矩，老子想干什么还用得着给你打报告吗？别在这给我不识好歹，除非你也想跟他一样断条腿！”
“窦买，在我面前你狂什么狂？老子在这都能干死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必须想着她自渎，到操她才能射出来的地步。
“我不爱你。”
三个人默契的撇了嘴。
她全程都是面无表情，不跟他说一句话，不希望与他有半毛钱关系一样，郑沈一搞不懂自己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疯的，想着办法折腾她，把她辛苦做的卷子全部撕掉，当着她全班同学，抓她的头发摁在墙上逼着她笑。
“啊，老子没心情听你瞎bb。”他不耐烦掏着耳朵，“我打就打了，想打就打，又不是赔不起，那个穷鬼说不定正好需要这笔钱呢，你以为我给他的不多，是怎么封住他那张狗嘴的？”
他心动了。
“你跟我保证过，我从了你就不会打他，凭什么你说的规矩，你想破就破？”
郑沈一刚点着一根，听他们在说笑，林子小路里突然出来了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气氛一下子变得寂静，谁都没说话，看着她气势冲冲严肃的走过来，郑沈一垂着头甩灭火柴，突然被猝不及防的抓住卫衣领子，吐掉了嘴里的烟，抬眸看去。
“妈的！”
一旁的人刚想开口，“郑……”
他的脸被扇歪，额前碎发遮挡住暗沉的眼眸，猖狂舔着口腔，眼神暗沉无光，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她。
手上的动作停下。
郑沈一吹了一口小拇指，她眼里闪烁着波光粼粼的泪，看着真觉得可笑，“气不过啊？那又怎样！老子就是有钱赔！我就是断他两条腿也照样配得起！你看他会不会跪在地上磕头谢我给他钱！”
“周一给我把贺阳文抓过来，老子捏死他。”
窦买吞咽着口水，强忍怒火红了眼，眸子里氤氲的寒气，“你把他腿打断了！他今天去了医院没来上课，你知不知道期末考试有多重要！他连复习都来不及——”
等他大脑逐渐清醒，才反应过来一会儿。
“嗯……”黑夜中寂静的房间里传来突入的闷哼声。
“就是啊，骂两句得了。”
“我让你说你爱我！说啊！”
“郑哥！行了行了，她一个女生而已，跟她动什么手啊。”
鲜少会见到她这张清冷的脸上有别的表情，更不要说发这么大的怒火，杏眼中忍着悲愤，他挑衅扬起眉头，“是又怎样？老子就是打他了怎么着？”
一旁人接一个的开始劝，他抬头发怒的爆吼，“都给我滚！”
半夜睡不着的人开始自渎，躺在床上手握着胯间硬起来的巨物，紧绷着神色拧紧眉头，快速用力撸搓了几下，根本没操她的那种感觉，烦躁起身抓着枕头往地上砸。
“干什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