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如同潮水逐渐蔓延过寒觞的全身,那快感并不如交合来的强烈,但更像是一种循序渐进的堆砌,寒觞眉眼含春地感受着体内酥麻的快感,羞耻心让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寒觞被束缚着的腿根不由得绷紧了些,他抑制不住得呻吟一声,随着重炎手上揉捻的速度逐渐加快,一股快感铺天盖地般将他蔓延,柔嫩的阴穴口微微张开,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上方的女穴尿道口也喷出了一股水液。
重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给了他片刻适应的时间,他此时体内的欲火也已经积累到了顶峰,恨不得把这椅子上的人摁在地上狠狠肏个够,但他还是强忍住了欲望,轻轻抽出了些细棍,眼看着那处细嫩的皮肉被细棍带出,接着又无视了寒觞的求饶声缓缓插进了更深的位置。
寒觞口中带着哭腔的呼喊落入重炎耳中堪比最为强烈的春药,几乎让重炎快要失去了自制力,他灼热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心里甚至开始后悔这样做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意志像是在被一点点消磨殆尽,重炎趁他已经陷入了情欲深处,便将手里的琉璃棒极快地抽了出来,随着那细棒拔出,一股透明的水液顿时涌出了女穴尿孔,在椅面上留下了一小片粘腻的水痕。
“啊啊……呜……”女穴尿孔被插到失禁的事实让寒觞最后的意志也被击溃,眼下他正昂起头承受着高潮的侵袭,腿根的筋骨一下下痉挛颤抖着,他眼角通红着哽咽了几声,艳丽的凤眸里难以抑制地涌出了几滴泪水,最后他狼狈地埋下了脑袋,小声啜泣起来。
重炎见此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他就将那琉璃棒扔在了一边,急忙俯身靠过去松开了寒觞被禁锢的手臂,然后将人拥入怀里满是歉意地说道:“抱歉,是我过了……”
过分敏感的表皮刚一被顶住,寒觞全身便是控制不住的一颤,他忍不住喊了一句“不要”,但这声音却被手执细棍的人完全无视,细棍轻柔地挑动着那处紧闭的小孔,下方颤巍巍收缩着的阴穴也被重炎的两根手指缓缓插入。
他冷哼一声,推了推重炎的肩膀,让他松开了自己,这才沙哑着声音吩咐道:“把我解开。”
寒觞抿着嘴唇不理他,生了会儿闷气后又觉得没什么意义,而且方才他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只不过没想到那刺激会那般强烈,眼下把责任全推给重炎也有些不公平。
重炎稍稍加快了些揉捻的速度,沉声道:“感觉如何?”
“不行……啊啊……啊那里不……嗯啊!”
寒觞面色潮红地剧烈喘息着,腿根处也在一阵阵痉挛,未等他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重炎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筷子头粗细的琉璃棒,那东西寒觞很早以前就见识过,但此时他并不知道这东西即将要用在他身体从未开发过的地方。
重炎这才反应过来,丝毫不敢耽搁地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帮他将双腿放了下来。寒觞活动了一下关节,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就打
“是是是,我是王八蛋,我不是凤凰,我是王八,觞儿莫要哭了……”重炎满怀愧疚地满口应下,他伸手擦去寒觞面上的泪水,紧接着抱紧了怀里颤抖着哭泣的恋人,一颗心都仿佛被那人落下的泪珠烫得化掉,“你还有孕,我不该这般折腾你,我是个禽兽,动不动就精虫上脑,你想打我就打我出出气吧……”
重炎将拇指轻轻按压着他阴蒂下方禁闭的入口,说道:“放松,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细长的琉璃棒沾染上阴唇间丰沛的淫液,接着便用那细棍轻轻戳刺着那处细嫩的尿孔。
过了半晌,勉强缓过神来的寒觞瞪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眸看向眼前的凤凰,啜泣着咬牙骂道:“王,王八蛋……”他刚刚骂完,仿佛是记起了方才丢人的样子,眼角顿时又蓄起了几滴眼泪,不一会儿便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啊啊!——重炎……不要……轻点……重炎——”
当他插在那处暖穴中的手指感受到愈发汹涌的潮水时,他便忍不住继续轻轻插弄起那处刚刚被开发的尿道,毫不留情地开口道:“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流了这么多水,我看你分明挺喜欢被插这里。”
那还在颤抖的美人像是听不见他的道歉,只是流着泪小声啜泣着,晶莹的泪水顺着艳红的眼尾滴滴滑落,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他越是这般一声不吭地哭泣,就越是让搂着他的重炎心疼地恨不能掐死刚刚那个为所欲为的自己。
敏感的阴道被手指抽插的快感让下身逐渐失控起来,女穴尿口被戳刺的怪异的感觉也逐渐被那快感所覆盖,寒觞扬起细白的脖颈呻吟了几声,就在他下身随着那手指抽插的动作而颤抖时,一股异常刺激的侵入感从女穴尿孔传来,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仿佛被什么东西生生撑开一般,带着些胀痛和凉意。
那根细棍被缓缓抽出又整根没入,尿道内细嫩的软肉给充分地碾磨着每一个角落,没等重炎抽插几个来回,寒觞便感觉到一股强烈又刺激的快感逐渐从那处穴道蔓延至全身,他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肌肉,尿道深处隐隐有泛起了一股强烈的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