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并不沉重的木质阳具,随它滚在地上。
沾满了她的淫液的假阳具在肮脏的地上滚了几圈,粘稠的液体卷起灰尘,把
那支木阳具包裹成了乌黑的颜色。
洪飞大笑起来,别的人也跟着他一起大笑,笑声中尽是嘲讽和讥诮:「穆桂
英,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还真的来了高潮!」
穆桂英不想,也无力去理会他们,尽管他们一如既往地对她百般羞辱,但她
却并不感到如最初时的无地自容。
她已经麻木了,什么尊严,什么礼仪,该丢的就都丢了吧,反正留着也只是
徒增痛苦和烦恼。
现在,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刚刚解除了身上背负了一生的所有枷
锁。
紫灵依然一脸邪笑地走近她,他蹲下来和她面对面。
他面如冠玉,也称得上英俊,像这样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本应是一名天真
烂漫的少年,可穆桂英比谁都明白,就在这样一张面皮下,隐藏的是一个多么可
怕的魔鬼。
他的话音,永远都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发出来的:「穆桂英,算你识相!正是
你的淫荡,让你逃过了惩罚。现在没你的事了,接下来我们要看看你的萧姐姐和
儿媳妇的表演了,到底由谁来替其他两个人受过呢?贫道也很好奇!」
穆桂英终于宽了心,把内疚屈辱的目光转向了萧赛红和万红玉。
万红玉也在看着她,穆桂英可以感觉到她眼底的震惊和不解。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已让万红玉感到恶心,但她别无他法,只能默念:「我真
的对不起你,对不起杨家……」
万红玉低下头,此时她也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气节和苟安,在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是困扰着这三个被上天遗弃的女人的问
题。
忽然,穆桂英听到一些响动。
原来是一直昏迷的萧赛红苏醒了过来。
万红玉如获救兵,大喜,一把扑到萧赛红的身前:「萧元帅,萧元帅……」
萧赛红的脑袋彷佛有千钧重量,脸一直贴在地面上,灰尘在她俊俏的脸上涂
上了一层厚厚的黑油彩,像是唱黑脸的张飞。
她蒙尘的身体,依然像一尊久经风吹雨打的青铜凋塑,冰冷神圣而毫无感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虾米一样蜷曲起来,然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万红玉简直比刚才还要震惊:「萧元帅,你别……」
她的话音未落,萧赛红在地上呼出了几口浊气,身体忽然弹直,两条如金属
般暗色的大腿紧紧地绞在一起,翻滚在囚牢肮脏的地面上。
甚至连穆桂英也吃惊不小,萧赛红竟这么快就使自己来了高潮。
想必她仍沉浸在石庄里被百人大奸淫的狂乱中,还没有完全解脱出来。
对于她来说,高潮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惯性,只要稍加刺激,她便会一直
处于快感的巅峰之上,直到心力衰竭而死。
万红玉忽然觉察到什么,连滚带爬地扑到属于她的那支假阳具上,紧紧地抓
进手里。
然而紫灵已经快步抢在她的前面,一脚把假阳具踢开,邪邪地笑着说:「万
姑娘,看来只好委屈你替你的婆母和萧元帅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