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李青右手捏着铁针的尾部,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像是感觉不到铁针的滚烫。
用再那么频繁地受他的淫虐了。」
过,乳头也饱胀得令她害怕,让她以为可能会因此爆裂。
伪善的药物一进入她的乳房,就露出了其本来凶恶的样子。
萧赛红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出身的妹妹时常给她讲以前她落草时候江湖中的一些趣事。
样。
她的两个乳头火辣辣地极其难受。
逗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来得更加剧烈!勐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
之年的年龄感到庆幸。
「他大概已经开始腻烦我的身体了吧!像他这样的一国之主,年轻的佳丽不
萧赛红把目光望向高耸在自己胸前的两座肉峰,它们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坚挺
他想用这根针来做什么?这时,旁边有人递给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过来戴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尖叫,凄厉而绝望地在刑房里回荡。
她用过,为什么今天会一反常态呢?白瓷瓶子里倒出来的药物很浓厚,像浆煳一
只被他如此轻轻拨弄了一下,萧赛红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根绣花针足有两寸多长,粗得令人害怕。
如果不是她仅存的意思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恐怕早已放开喉咙大声叫春起来。
声。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绣花针。
把她已经被恐惧洗涤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彻底占据。
李青仔细地将通红的铁针对准萧赛红右乳头的根部,慢慢刺了进去。
确实,这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
记得穆桂英曾对她说过,刚提炼出来的春药都有一定的浓度,对付一般的女
肆意渗透到皮下。
慢慢地,萧赛红也对此有了一些了解。
可是李青自诩天子,威武百态,从不屑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而且也从没给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匀地涂抹在萧赛红的两个乳头上,那香味熏
她无法动弹,但身体还是像打摆子一
此时萧赛红发现自己实在太脆弱了,脆弱得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现在的样子,比几天前失去贞洁时还要恐惧和害怕。
感觉有种清凉薄荷迅速渗入皮肤,萧赛红敏感的皮肤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其
在右手上。
它开始肆无忌惮地蚕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时变得滚烫如火,让
子只要使用稀释过的就足以让她情难自禁。
「如此浓厚的春药未经稀释就用到我身上。天呐,我一定会失态的!」
她的声音被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难受的「嗯嗯」
这时,萧赛红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惧立刻冲上脑袋,把她满脑子的
效果。
李青把萧赛红身体的变化全部看在眼里。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趁机对萧赛红施暴,而是兴奋地在一
他左手端着一盏点了蜡烛的灯台,把右手的铁针放到蜡烛的火苗上煨烤。
他拔掉红绸塞子,一股浓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刑房。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铁铐和皮带死死地固定在铁床上,纹丝也动弹不了。
此前她一直嫌岁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却还是次为自己不惑
出一个白瓷小瓶。
旁手舞足蹈。
从香味中判断,那或许是春药。
萧赛红的反应是痛!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种疼痛施加在她已经被春药挑
说它用来绣花,观者死也不信,当它做暗器用在战场上都还嫌大了些。
同时,她全身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僵硬起来,以抵御侵入身体的剧痛!虽然
胜枚举,又怎么会对我这样快到中年的女人长久感兴趣呢?不过这样也好,我不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弹了弹:「果然挺起来了,效果真明显!」
萧赛红恐惧地想道。
他左手放下烛台,捏起萧赛红右边的乳头。
虽然萧赛红自小生在帝王家,对这些江湖用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这个山贼
春意全部驱跑。
无论她多么拼命地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剧痛外,没有其他任何
萧赛红有些庆幸地想道。
得她有些头晕。
又粗又长的铁针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烤得通体发红。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惨叫,那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