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液体的润滑,但霞姐的花径本来就紧狭,充血的大阳具进出仍然非常费力,我只能一深一浅慢慢抽插。没过多久霞姐就很快就从高潮中回过味来,搂着我的背脊,配合的迎合、套弄着。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我搂着她坐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向上挺动着,这样可以面对面的看着她奶子在我胸膛摩擦,我吻着她,她热情的迎着我的吻,舌头在口里带出一丝口水。我用力向上顶着,喘着粗气,每次进入都将阳具顶到花芯深处,挤出大量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霞姐也娇喘个不停,“哦哦,乖乖,又来了.....”她先是身子绷紧,脚指绷直,然后在长长的一声喘息之后,整个人都瘫在我的肩头,任由我再做继续的抽插,「舒服吗?」我一边加大抽插力度,一边问着霞姐「哦……哦……好……舒服……啊……别……别射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霞姐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喃喃地娇啼道。「啊……啊……我要射了……」这个时候的男人,哪能半途而废,无功而返?什么危险期不危险期的,早被我抛在脑后。我一停顿,任由着精液一喷而出,向霞姐的花心喷去,和她的淫汁混在了一起,融合在了一起。
完事之后我搂着她睡在床上,手也把玩着她的奶子,她的手抵在我的胸前,又无声的哭了起来,我看着她抽动的双肩。等她慢慢地缓过劲,我贴在她的耳边说:「对不起,我都射在里面了。」她无言的抬起头看着我,幽幽的说:“你走吧,等下山高要上来了,”我此时才惊醒,她老公还在下面牛牛,我最后想吻吻她,她侧过头,让我吻空,她把头偏过去,没有看我,我看着她一下,慢慢起身,穿起内裤走了.....
回到房里,我躺着回味着,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过一看,霞姐的短信,“我那么相信你,对你也还好吧,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我望着手机,心一阵阵的痛,,那时候,乡村的女人生孩子没有节制,哺乳期的女人随处可见。乡村的女人没什么文化,很单纯,也很开放,想看到她们充满奶水的奶子很容易,想吃到她们的奶水也不难。说话是计划经济年代,生产队还没有解体,男女社员集体劳动,为这类故事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先说个引子。这引子不新奇,在生活中很普遍,所以很多作品中都描写过--
夏锄的时候,一群女人给棉花间苗,这是个细致活儿,年轻人干不来,都是三十岁往上的老娘们儿。老娘们儿到一块儿,难免东家长西家短地扯老婆舌。生产组长大榔头来检查质量和进度,发现女人们只顾闲唠嗑,活儿干得很慢,嘴里就不干不净地损了她们几句,比较经典的一句是,说她们“磨鸡巴蹭卵子”,就是磨洋工的意思。屯中论,对这些女人,大榔头不是叫嫂子就是叫婶子。大榔头还是个光棍儿,嫂子婶子便以此为由头,对大榔头展开攻击:
“说谁磨鸡巴蹭卵子?咱长那玩意了吗?”
“就是!你才磨鸡巴蹭卵子!”
“他一个光棍子,没屄可肏,可不就自己连磨带蹭嘛!”
大榔头嘴也够损的,有来言就有去语,和女人们相互吵闹得花花绿绿。
闹着闹着,女人们动起手来,你扯胳膊她拽腿,把大榔头给按倒在地。
有人喊:“二尺半,给他喂点儿奶!”
“二尺半”是一个女人的绰号,是说她的奶子有二尺半长。
二尺半立刻解开衣襟,掏出一只肥白长软的大奶子,对着大榔头的脸一挤,大黑枣似的奶头里便喷射出好几条浓白的奶线,水枪似的泚了大榔头一个满脸花。
大榔头一使劲抽出两手,猛地抱住了二尺半的腰,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二尺半的一只奶子。
二尺半惊叫起来:“哎妈呀,他把我咂儿咬住了!快,扒他裤子!”
女人们响应着:
“对,扒他裤子!扒他裤子!”
“看他鸡巴硬没硬?”
“肯定硬了,吃了奶能不硬吗?”
“快快快,按住他,往下扒,扒!”
大榔头挣扎着,嘴巴仍然死死咬着二尺半的奶子。
女人们有的按胳膊,有的按腿,到底把大榔头的裤子扒下来了,随即笑起来:
“哎妈呀,他这鸡巴赶像驴的了!……”
“瞧瞧,硬了!硬了!……”
“撸撸,看有熊没有?”
“肯定有,给他撸出来!……”
一只手就握住了大榔头的鸡巴,上上下下撸起来。
大榔头嘴巴一用力,吸了一大口奶水,回头冲着女人们“噗”地喷过去。
女人们慌忙躲闪。大榔头趁机爬起来,跑到一边提上了裤子。
一片笑闹声中,二尺半揉着奶子直吸凉气,抱怨道:“这个缺德兽,咂头儿让他给咬破了!”
大榔头得意地说:“活该!再不松手,我把那块肉给你咬下来!”
说过,笑过,闹过,继续干活,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真正的故事在下边--
中午收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