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感觉到有什幺异样,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一条腿曲了起来,同时
一只手伸到小腹抓了几下。我被吓了一跳,马上停止了动作,屏息凝神注意着她
的反应。还好,她只是自然反应而已,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调整了一下姿势,
又接着睡了。
用手指把两片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露出最顶端的阴蒂,小心翼翼地轻轻
舔了一下,水菱的小腹几乎同时马上跟着收缩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牵动着会
阴部的微小抽搐。多幺敏感的身体!我几乎无法自制,有种性发欲狂的激动,心
剧烈地跳动着,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现在整个阴部看上去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汁液,
因为刺激而勃起的阴蒂变得膨胀坚硬,要发芽的豌豆般矗立在空气中。睡梦中的
水菱身体仍旧忠实,不可抑止地对触犯产生着反应。
跪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凑近了她的下体。我看了一眼她熟睡
的脸庞,美丽而恬静,丝毫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逼近。我把龟头抵在了阴唇中
间,用拇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按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内裤还勒
在腿根部,加上正慢慢挤进去的龟头,让本来就鼓囊囊的阴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这一步进行得很艰难,里面很紧很窄小崎岖,有种自然的排斥。如果放开按着龟
头的手指,龟头甚至有被挤出去的可能!我激动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头
皮一阵阵地发麻,鸡巴酸痒无比,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幺
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爹……」
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
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鸡巴正一点儿又一点儿地被挤压进屄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进泥潭。我也正
像自己的鸡巴一样走进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幺禽兽一样地走进去一次,后
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死之前还精心地给自己画了很
漂亮的妆,穿了红色的棉袄。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红挺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妓女
给冬天卖笑。
她孝顺地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
干黄枯萎。
鸡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很舒服。儿媳妇的屄,是和妓女不同,起码不用带
套来保证安全!我一点儿一点儿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慢慢慢慢插进去,看着鸡
巴上面开始渐渐湿润,沾满了儿媳妇的体液。很刺激,操自己不能操的女人,总
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妓女更过瘾。
里面的水还不很多,鸡巴往外拔的时候,会带着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肉上
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这样子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
的是:我女儿的屄是流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
绕。后来我让所有和我操屄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
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
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
我很希望她能在我操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因为我女儿
在被我操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
身上找回来。我已经老了,鸡巴也远不如以前坚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该操不动
女人了!一个男人到了操不动屄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
屄里面开始顺滑,抽插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身体正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唤
醒,屄也开始像花朵一样绽放。女人的屄就是花,美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
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屄。
牡丹是妓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处子。
儿媳妇是女儿。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娇,有过赌气。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
着敬畏,女儿的屄,是准备给外人操的,儿媳妇的屄,是准备给儿子操的。现在
儿子已经很少操属于他的屄了,于是儿媳妇的屄开始荒废,好像花瓣满地的花园
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
如果你爱花,就一定要去操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如果你爱花,操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感激,因为这花现在只为了被你操而开
放,容纳了你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