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妈妈体内忽然感觉到狂喜的泡沫再度爆发了,她恍惚般哆嗦着,当快感顿时袭遍她全身。
子宫便不断收缩着,柔软的肉壁更是紧紧的咬住儿子的阳具。
看着催眠中的妈妈硬是被自己玩弄到高潮连连,优越感使他渐渐完全兴奋起来。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妈妈的花瓣传出阵阵湿润的摩擦声,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国勋加速扭动着身躯,随着儿子如野兽般的扭动,妈妈的身体不自主的也跟着摇摆,头则不断的撞击到床上,乌黑的秀发如波浪般的摇动着,连乳房也随着头发一起上下的摇晃。
国勋渐渐挺直了背,妈妈白晰的双脚,无力的挂在自己儿子背上成一个圆形,脸部的表情因为催眠的关系变成一副非常陶醉、淫荡的表情。
国勋也因为妈妈满足稳定的收缩,刺激着他,瞬间如电流般的冲击,终于爆发出长期幻想着与母亲乱伦而喷出好多、好多浓稠、滚烫又满足的白色精液。
当他欣赏着妈妈的阴道内流出一股自己与儿子混合在一起的精华时,他感到自己多年来的压抑得到的解放,他将意识朦胧的妈妈拉到自己的怀中,贴着他,她的脸靠在他颈间。
他觉得全身赤裸的妈妈又轻又暖,似乎天生就是他的一部份。
国勋闭上眼睛,满足的叹息。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使他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妈妈的秀发来到她柔嫩的面颊。
母子二人躺在柔软的床上,他们平躺着,他的腿覆在昏睡中妈妈浑圆的臀上,他让妈妈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墙上爸爸与妈妈放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似乎对儿子今日地所作所为,给予一个肯定的微笑,他轻轻吻着妈妈,并感觉妈妈口中甜蜜温暖,国勋有点疲倦地将手指滑向妈妈柔软的肉壁后,不一会儿如梦似幻的进入深沈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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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甚麽,国勋又作梦了……
彷佛在梦中看到爸爸的影子,画面虽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他知道爸爸正在为一个病患实施催眠治疗,那病患是个女的,从背影看起来很年轻,自己好像也认识。
爸爸很快地就让那女病患失去意识,他开始脱去她身上的洋装,并让女孩侧身在椅子上,高举着一条玉腿,摆出令人难为情的姿势。
这位全身赤裸的女孩,她的神秘花瓣处四周并没?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硬荩匀说亓芽δ侨崛聿课唬丛缫驯话职值氖种竿媾匠墒芰芤黄?br />;
国勋继续欣赏着,他是由下往上的方式欣赏着这女孩的身体,直到目光停到这女孩痴呆的脸上时,他顿感全身震撼,不禁失声的喊出一声:妈……我的外公家是一个大家族,我的舅舅一直和我的外公住一起,而我的幼年也是在外公家渡过的。即使后来另立新家,每天也都是在外公家蹭两顿饭,中午在外公家午休,我们那个家只是晚上睡觉的窝。别人认为我的父亲是个上门女婿,我也这样认为,至少在我们家,我妈说一我爸从来就不说二。
表哥是我舅舅的独子,大我六岁。因为父亲忙工作,母亲沉迷麻将,其实我是在表哥的照顾下长大的。他不仅陪我玩,给我补习功课。有时候我的学习不好,表哥会训我,我就哭着去找我妈告状,舅妈知道后就会教训表哥,表哥就会不理我。过不了多久,我又会缠上表哥,因为除了表哥,家里没人会陪我玩了。
我小时候,电视和电影非常无聊,红色的镜头充斥着大家的视野。自然,这些电影里面少不了女共产党员受虐待刑讯坚贞不屈的描写。因为电影里面的人似乎根本就不会喊疼,那时我也不懂得那样会很疼,反而觉得很好玩。从很小开始,心中就是有被吊起来狠狠抽打的冲动。小时候我竟有个奇怪愿望,希望大了做个女共产党员,落入敌人手中无论敌人怎样逼供,也绝不叛变。
8 岁暑假的一天,只有我和表哥两人在家。表哥说要玩绑坏人游戏。我很高兴就答应了。表哥先让我绑他,我哪里会绑,他一下就弄开了。然后是他绑我。
只是用塑料包装绳在我身后简单的绑住了我的双手。表哥叫我挣扎,我无助的挣扎,但弄不开。真实的捆绑和想象中不一样,越挣扎绳子就绑的越紧,手腕都勒疼了。大概过了不到10分钟,我就哗啦啦的大哭起来,吓得表哥赶紧帮我松绑。
“对不起,疼吗?”表哥来安慰我。
我慢慢停止了哭泣,想起来其实不很疼,因为弄不开才哭的。“不疼了。”
“不要告诉大人,知道吗?”
“哦。”
等中午大家聚餐时,母亲问我今天上午玩什幺。
“我和表哥玩绑人,表哥很厉害,我绑不住他,他把我绑住我就弄不开了。”
我得意的说了出来,把表哥的告诫抛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