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能那样儿伺候……呜呜呜……”
麝桂心里怕的哆嗦,厌烦低头。
刚刚她给大爷口了以后,舔硬了那话儿,大爷就要媚荷趴着,她躺着,要挨个临幸肏弄。没想到她都忍下了嫌恶,媚荷倒是不肯,惹了大爷发怒。
这媚荷糊涂蛋,反而带累她。
“你去,叫个人牙子来,把她给爷卖到教坊司去!让她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薛容礼一脚踢开媚荷,对蜜儿吩咐。
蜜儿忙起身,小丫头战战兢兢的送来茶,蜜儿奉给薛容礼:“爷气糊涂了?咱们府里只有买人,什么时候卖过人啊?爷把她丢到后院看不见的地方去,找个正经由头送走媚荷姐姐,大太太那儿也好说嘴啊。”
薛容礼眯起眼,刚要说什么,瞧见殷绮梅躲躲在珠帘后,犹犹豫豫的。
“刚刚上哪儿去了,还不过来——”冷冷的道。
蜜儿和其他大丫鬟一惊,瞧见殷绮梅进了内室,后头跟着春露。
殷绮梅看媚荷那凄惨猪头样,心里难受,掩唇做出娇羞虚心的表情来:“大爷,附耳过来————”
薛容礼看她大眼睛潋滟湿湿,双颊粉红像涂了是雨露红杏般娇艳妩媚,本是怒火朝天,竟然泄了一半,抽出腿,走回床边敞着腿坐下。
殷绮梅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娇滴滴的抱怨:“奴婢的乳尖疼的厉害出了血丝,回去上了点药,并非故意走的。”
又转头对春露招手,取蜂蜜水喂给薛容礼:“大爷,快喝点蜜水,火气那般大,伤身伤心,让各位姐姐也害怕。”
薛容礼面色稍霁,眼睛盯着殷绮梅的脸,由着殷绮梅喂了他蜂蜜水。
刚要捏着殷绮梅的下巴亲香亲香,刚亲了那娇艳唇瓣一口,突然嗅到股味儿,不悦蹙眉:“你吃什么了?”
殷绮梅赧然,取下瓷盅:“还请大爷饶过我这回,饿了,叫春露做了点馄饨填填肚子,吃着味道好,想让大爷也尝尝鲜。”
说着,好像没看见薛容礼不悦挑眉似的,舀了一勺馄饨送至他嘴里。
薛容礼锦衣玉食,什么东西没吃过,本是平平无奇的小馄饨,经过殷绮梅玉手喂送至他口内,竟然觉得别有鲜美风味。
心里绕了几个弯儿,心说这妮子不是不愿意伺候他留宿,而是年纪小,肚子饿,受了伤先出去处理,怕吵醒自己,到底是小门户的小姐,不懂内情也是自然的。
“我的好大爷~叫各位姐姐回去休息吧,蜜儿姑娘,麝桂姐姐晚上受了累,我留在这儿伺候就行。”殷绮梅甜言蜜语,轻轻摇晃薛容礼的手。
她心里哭嚎,大爷,把我撵出去吧,媚荷姑娘我想跟你换!
薛容礼抽出手搂住殷绮梅的腰儿捏了捏,吃了半盅馄饨,喝了蜂蜜水,殷绮梅回来了,他这怒火也没了,鹰眼瞥蜜儿一眼:“你去处置,叫她挪到后院爷看不见的地儿去。”
“是。”蜜儿立刻挥手,两个婆子上前要拖走媚荷。
媚荷哀哀叫一嗓子“大爷~”,昏倒在地。
殷绮梅心里哭嚎,大爷,把我撵出去吧,媚荷姑娘我想跟你换!
众人齐齐松口气,纷纷起身退下。
蜜儿临走前还调皮的对殷绮梅眨眨眼,殷绮梅也对她眨眨眼。
夜里有小丫鬟端上漱口净牙的薄荷青盐水,殷绮梅伺候薛容礼用了,自己也用了。
又伺候这位大爷去沐浴,忙的腿都快站不稳了,总算消停歇下。
“脱了衣裳让我瞧瞧,有那么严重?”薛容礼本想再来两回,见殷绮梅笑的勉强隐忍的样子,扒她绸裤的动作停了。
殷绮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解开衣襟和裹胸,薛容礼看见那粉红乳头血丝都露了出来,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坐起身拍了一下榻里的紫檀木贴玉片百宝格。
“唰——”小抽屉弹跳出来,里头放着一瓶有黄缨带子的细颈翠玉瓶。
殷绮梅不知道他要干嘛,见他拿着那药瓶在在手心倒出些膏体,一股奇异清香伴随着草药的味道弥漫在帐内。
“别动——”薛容礼训斥殷绮梅。
殷绮梅立刻不敢动了,眼珠乱转,害怕的哆嗦。
薛容礼看她小白兔一样的惊惧样子,还有那对噙着满满的泪,眼尾红红翘起的大眼睛,突然心软了一下子,说不出话,只在那两团酥乳的红乳头上涂了些膏体,揉开,轻轻顺时针按摩了一会儿。
殷绮梅被他抚弄的不上不下,这药膏真是厉害,涂上去凉丝丝的,那股胀痛和乳头的剧痛瞬间镇痛舒缓了一大半儿,除了缓解不适,润润黏黏的膏体,多了几分暧昧色情,两只雪团香肉儿春光闪闪,咬牙紧紧闭眼,鼻息忍不住舒服的轻哼。
“不要穿裹胸,睡一夜,第二天就好了。”薛容礼嫌弃的抽出压在殷绮梅身下的裹胸,丢了出去。
殷绮梅赶紧系上衣襟,要下地。
“就在这儿睡!”薛容礼合眼命令道。
殷绮梅累极了,道一声谢,卷起凉丝丝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