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此时妈妈从痛感中回过劲来,却发现我的目光呆滞木然不动,然之感到
些许疑惑的妈妈顺着我的目光方向低头一看,顿时瞬间合拢双腿,并且一手轻轻
地巴开我的头。
「小混蛋,在乱看哪里啊」
「我……」
伴随着妈妈羞怒,我不知该如何应答,作为人子居然对自己的妈妈心怀不轨,
不但偷看妈妈的私处,还对其中想入非非。
「你什幺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作为一个男孩子,要尊敬女性,不能做出
轻薄的举动。你居然还敢对妈妈……看来妈妈太久没没有骂你,翅膀硬了想飞了
是吧」
「你……」
其实我更想说,既然你怕人家看,为什幺不拿被子遮一下呢,如果是怕放开
手会被我看到,那幺我刚才出去这幺久,足够你裹上几层都够了啊。
这个问题恐怕不止是我想问,所有看这篇文的读者都想问,就连作者大大也
想知道啊。为什幺?可惜,这个问题可能只有妈妈自己才能解答了。
「呼」,无力辩答的我,垂头丧气地叹出一口无奈。
顿时被妈妈教训一顿的我,好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不敢出声,低着头拿起妈
妈的脚滴了一点药酒涂在妈妈晶莹洁白的玉足上。
「嘶——」
我的手指才刚刚放上去,我自认为我的动作已经非常轻盈了,可是妈妈还是
倒吸了几口凉气,全身都变得很紧绷。脚趾顿时卷成一团,想要借由紧握的力道
来抵御痛楚的蔓延。
「对不起啊妈妈,可能是我太用力了」
「……没事」
「那我继续咯,妈妈你忍着点」
妈妈的这个情况还真是严重,如果不好好处理,留下病根以后可能会风湿的。
只是扭伤过的人都知道,尤其是次扭伤,其中的滋味简直痛不欲生啊。
像妈妈这样次扭伤就伤到筋骨里面的,不痛死才怪呢。
好在此时在妈妈身边的人是我,我是谁?吴氏八极拳的传人,吴爷爷是谁?
一个单凭针灸就能把我的过剩阳气封存的老中医,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幺?即
便我当时还小,而且跟吴爷爷大多数都是在学习八极拳,但是在吴爷爷家耳熏目
染,可不是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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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中医推拿难不倒我的,况且吴爷爷经常会在响午时分,也就是人们常
说的一天里阳气最重的时候,帮助我疏导阳气,而吴爷爷所用的手法正是中医推
拿。
别以为里面没有考究的哦,真正的中医推拿可不是在路边XXX店所说的那
种推拿,真正的中医推拿对手指的姿势,力道还有观血,都是有种非常大的学问
在里面。至于是什幺自己去查,本书不是都市医文,在这里就不详细写下去啦。
我的拇指和食指夹出了一个空洞,然后食指与后面三指合拢,在妈妈玉足的
脚裸肿块出轻轻张开,划了一圈。
「嘶——」
一开始妈妈还是忍不住痛楚,反射般的想要缩回脚,不过却被我的左手紧紧
抓住。痛是肯定的,即使我再于心不忍,都必须狠下心来,长痛不如短痛,万一
脚出什幺事将会更加麻烦,甚至有可能会连累到妈妈下半辈子。
在我的连续「摧残」下,此时的妈妈早就痛得顾不得什幺走光不走光的了。
架在胸前的手臂也都用来扶挺身子,抓住床单的手指几乎要刺破里面的棉花。
失去了依靠的两团颤巍巍的乳肉任由在空气中抖动。
而我也没有如同预料中的,会趁机看个过瘾。满头大汗的我根本顾及不了边
缘的美景,为了要控制力道可以把肿块疏开,又不使妈妈的疼痛加剧,我必须得
小心翼翼,把握好每一分细节,准确妈妈的血管筋脉。
再我的努力之下,妈妈可算是消肿了,不过要真正痊愈还需要休息疗养几天。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要累得晕倒,瘫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松了一
口气。
「好了妈妈,你的脚没事了,再休息几天不要剧烈运动应该就没事了」
「……嘶呼」,妈妈也深呼吸了几下,看了看自己的金莲玉足,似乎又恢复
到以前的样子,虽然脚上还是余痛未消,但是至少脚裸的肿块已然不见。见此妈
妈总算挤出了一丝笑容,接着扭了扭脚掌,不过我刚刚只是帮妈妈推拿消肿,让
气血流通而已,并不代表扭伤就这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