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排出来就好了。”
老二上绑着的绳子被解开,短小的鸡巴被上下抚慰照顾着,带来一阵阵的愉悦感,马眼发酸让阮时衡很快的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这具早泄的身体就是这么不争气,不过是被男人摸了摸,就想要射了。
见凌自然是乐意这么玩的,他还没这么玩过呢,感觉就很刺激,余岁不太想玩双龙,但不得不这么做。
余岁喉结滑动,看着那根还被绑着的可怜兮兮的阮时衡的鸡巴,伸出手抚慰了一会儿权当做是安慰,他根本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他那副情态的时候心里掀起的异样满足的快感。
他把性器从阮时衡的软穴里拔了出来,被操的嘟起的红肿的穴口不舍的挽留,从一个小圆洞恢复到了密合的状态。
可余岁的摇头却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妄想,他偏了偏头,像是认命。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身下的鸡巴忽然顶撞了起来,冰凉凉的,和刚刚插进身体的火热截然相反,阮时衡的穴道乖顺的包裹着,几乎可以描摹出这根怒张
两根鸡巴一起插进来感觉好像是挺爽的,但是阮时衡觉得那不可能,如果是两根一般的鸡巴还好说,可偏偏余岁是种马文的男主,他的鸡巴不用说一个就足够把他填满,而见凌的凶器和他的尺寸不相上下,要是一起插进来,他会坏的吧。
怎么会有人这么欠干呢,恶鬼不解的想,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生吃了他,日日亵玩他,操烂他贪吃的穴,插爆他的奶子和嘴,让他声音嘶哑到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留着眼泪哽咽的在他面前像婊子一样张开腿,无助的靠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见凌看着阮时衡因为紧张而颤动的屁股,大力的揉了揉。
“腔道太窄了,不对,应该说种子还太大了,都是你多弄什么,还没被消化完全呢。”
“现在要怎么办?”
“那个东西怎么取出来?”
在激烈的操干里,他恍惚的感觉自己像是野兽群里共用的母狗,被一根又一根的大鸡巴享用着,好似快感永远不会断绝,在一根鸡巴抽出去之后又会有更一根填补上来,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榨汁的淫窟。
而在此时顶在他胸口的几乎要把他奶子磨破皮的鸡巴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情的射在了他的面上和唇上,黏糊糊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
“操,真他妈骚。”
冷落的另半边奶蒂。
阮时衡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硬物在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只要一用力就可以从身体深处滑落出来,他用力的挤压着,可那东西依旧卡在那里,仿佛无法脱落。
余岁捏着阮时衡的臀尖,他还没忘记他觉得的最重要的事。
阮时衡摇头,他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努力的想要把身体里让他痛苦的东西排泄出来,但那个硬物似乎苦于穴道太窄而无法下落。
“怎么会呢,你对你自己没自信吗,我相信你的骚屁股一定可以吞下去的。”
顶上照进来的光或许是太亮了,阮时衡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可他手上仍然参与着男人鸡巴流出来的腺液,就这么糊了他满脸,闻着那股腥膻味。
阮时衡哀求的看着余岁,第一次在床上有了玩脱了的惊恐,就连被余岁操流产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惊恐。
见凌的手按在阮时衡的肚子上,觉得也可以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反正阮时衡都被他们操昏了,取出来省的他疼。
他躺在了阮时衡身下,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青筋环绕的冰冷鸡巴抵住了刚刚被操开的肉穴,伞状的龟头像是破开软肉的利刃,一下插了进去。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涩苦的味道顺着喉咙咽进食道,他表情却美妙的像是吃了上等珍馐,透着让人欲火高涨的骚贱。
“不行……好痛……排不出来……出不来……”
后面的这个是只鬼根本没人性什么都不知道,余岁总不会不清楚吧,他真的会被操坏的。
阮时衡痛的迷迷糊糊,大脑齿轮迟钝的旋转着,等到他反应过来见凌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才发现余岁和见凌已经决定好了。
“还能怎么办,”见凌脸上忽然带上了一抹透着邪气笑容,不怀好意的眯着眼看着阮时衡那个还在收缩的红艳的小屁眼,手指在上面揉又伸进去抠挖着,“这儿太窄了,只能让这里弄大点,至于怎么开拓嘛,你和我不都是很好的帮手吗?”
见凌忍不住说了脏话,眼睛被欲望烧红,他俯身和阮时衡接吻,动作蛮横急躁,像是恨不得把阮时衡给吞了。
这种放浪的设想让阮时衡几乎要颅内高潮了,粘膜又一次被操开摩擦,他的穴肉夹紧了身体里那根大鸡巴,在鸡巴喷射出精液的时候达到了生理上的高潮,满脸痴态。
阮时衡眼睛湿漉漉的,对于这种玩脱了的情况的恐惧一下压过了生理性的快感,他看着余岁,对着他摇头。
见凌感觉到了问题所在,瞪了余岁一眼。
“不行……真的不行……会裂开的……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