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场的难度的确不大,阮时衡被见凌提前透露,莫名更有了
阮时衡在听他说什么,余岁也在听,但是眼角余光却一直放在阮时衡身上。他平日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可他也不知如何,总是忍不住去注意这个男人。
见凌告诉他的答案就是:在祭祀的时候,在后山多拔一种草,那些虫子的卵基本都生在那种草上,虫子会循着味道寻找自己的幼卵,届时游戏的出口自然会打开。
余岁的手指灵巧,花环在他手上已经有了雏形。
阮时衡看出了他想问什么,没有主动开口,他不想现在就变谎话欺骗余岁,但昨晚的事的确不能对他说。
他看起来那么寻常,又那么不寻常。
而余岁眼前的这个妇人摆明了也是和剧情有关的人物,死的两个人是她的孩子,她还疯了。她肯定知道这个村子的秘密,也知道自己孩子是怎么死的,如果能得知这些,那么离通关也不远了。
“这是你发现的线索?”
“后山。”
周雅忍不住的问:“他在干什么?”
在这种安静里,余岁编完了花环,将它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秀文摸着那花环,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歌儿来。
“小山最喜欢给我编花环,每次编好了,都会献宝似的给我戴,谁都夸他手巧,他姐姐也喜欢。”
他一走,周雅和花臂男也赶忙走了。
秀文哭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起这个村子的一个诅咒。
“我们去村里转转找找线索?”
虎哥虽然很好奇阮时衡和余岁到底分别要干什么,毕竟他们看起来不像是约好的,但他还是转身去村子里找线索了,他记得有虫子,应该是重要提示。
虎哥提议,阮时衡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他没点头也没摇头,眼神落在了余岁的身上。
余岁心里有了答案,正当那个答案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他听见阮时衡开口。
阮时衡的手不自觉的捏着那些草木,那只名叫见凌的恶鬼的气息仿佛在围绕着,一边色情的在他身上耸动着,一边在他耳边狎昵的吐露出通关的重要答案。
,像是在等些什么,又像是在难过什么。
但承认,爽是挺爽的,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一味的操干着他的G点,就足够让他高潮连连了。
村子深居在冰原里,这里闭塞又封建,很久以前,他们就与一种虫子伴生。这种虫子能为他们维持现有的生态,让他们在冰原深处依旧有可以种植的泥土,而作为回报或者说是代价,村民要对那些虫子进行祭祀和供奉,自然,是用活人。
女人眼里噙着泪,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手边是那座刻有村子名的石碑,她抓的很紧,似乎要把它捏碎。
他的眼里积聚着乌云,有些不爽。
名叫秀文的中年女人眼神浑浊的望着远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知不到。
“外乡人,你们本不该来,族长已经决定从你们之中留下人来进行祭祀了,其他的人也难逃一死,可要解决这一切,也并不难。他们所供奉的,也是他们所害怕的。”
“你发现了什么?”
女人没有理他,他也不着急也不离开,盘腿坐在了原地揪了一旁的野花,开始手指灵活地编起花环来。
他查看过这个女人的家,看了房子里遗留的东西和一些线索,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女人的孩子最喜欢编花环。
祭祀二十年一次,要挑选青壮的一男一女,她正好有这么两个孩子,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村里所有人投票决定献祭了。
刚刚还呆滞的女人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刺激,浑浊的目光慢慢清明,她摸着花环,神色落寞悲切。
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所以在数年前冒死将他们送了出去,可是他们哪怕在外边,也死了。
后山就是刚刚村民将棺椁下葬的地方,阮时衡有注意到,在翻泥土的时候,那些村民也很避着那些虫子、
他其实想问阮时衡昨夜的去向,又觉得有些冒昧。
女人陷入了回忆里,余岁和阮时衡谁也没打扰。
阮时衡忽的开口打破这沉寂,他不太相信余岁会只是一时兴起才做这件事。
“虫子,村子里没有,一定有原因”
余岁对他的答案给予肯定,不知想到什么,他手里的动作慢了一瞬。
其他人也好奇,阮时衡垂着眼眸,眼神在四处逡巡起来。
男主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而答案在阮时衡看起来也不复杂,这村子里的古怪时间十之八九和那些奇怪的虫子有关,它们从棺木里爬出来,在泥土里翻涌,但他却没在村子里看见过。
哪怕没有那只鬼的乱入,他一样可以找到答案出去,那只鬼仿佛施舍一般的姿态简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余岁弯了弯唇,默认态度地带过了阮时衡的询问。
余岁径直的朝着那个女人走了过去,和她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