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色,像根噬人的猛兽。
肉穴被草的汁水纷飞,阮时衡被草的嗯啊乱叫,短促而急的哭喊却让身上漂亮的雄兽越发兴奋。
大腿被掐住青紫的指痕,像是某种印章。
阮时衡眼眸涣散,脑海里除了快感和性之外,想不到其他。
当他即将再一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的时候,肠道的那根肆意征伐的肉刃却停了下来。
阮时衡有些疑惑的看着栾玉,面上带着些急切的催促。
栾玉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在笑,又是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倘若阮时衡是清醒状态一定能分辨他这是不怀好意,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快射了,只要再多一点助推……
栾玉俯下身,表情有些无辜,像是解释就更像是宣告的说:“衡哥,我要尿了。”
……什么?
阮时衡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还未来得及转动分析他话里的意思,就瞪大了眼睛。
身体接收到的并非是精液,而是滚烫的水柱。
仿佛高压水枪一般持续又持久的尿液冲刷着肠壁,阮时衡的身体忍不住向上弓起,连喘息都有些变调。
他挺立的老二的吐出精液,将他带上了快感的顶峰。
阮时衡脑子一片空白,直至射完都回不过神。
栾玉看着被尿还能喷射的骚货,眼眸暗沉,兴奋地抓着他开始了新的征伐。
兽类都喜欢用尿液来标记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