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针刺刀割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是落在了一个逻辑混乱,时间停滞的恶
外去。当时中国也在内战,两国的边界没什么人顾得上,而现在这个地方是有人
人照看着拴在外边的马,外带看着女人。那孩子让她舔他。虹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遇到政府军队追赶太紧,局面困难的情况,民阵的武装会越过国境暂时避躲到国
起来冻得又僵又木的脚腕子,把同样冰凉的脚链从身后的雪堆里给拽出来,趟开
阿水来这个国家的话,可能该是直接飞到他们的首都北京吧。虽然在这个时候想
这里是滇藏交界的地方,在那个时候,中国一侧的农奴制度还没有开始民主
上自己的眼睛,可是就是不看,她还是一直能听到它的脆响。
多,高声大气地在外边和主人谈价钱,一群人一起闯进门来的时候也很有气势。
现在是主人惠家要她到中国去。她就得到中国去。翻过山口以后就是中国了。
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次长途货运。结果虹跟在大黄的后边,一直走上了镇子
办法……说不定……我真能做到这些,在死以前做到这些?在自己家乡做了两年
到她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也是只个女人,普通女人而已。虹有些控制
他们家是开着马店的,几年前来的时候她的人也在这里住过。这里的一切,都没
虹知道,进了这道山谷以后,再前边几里路是一个叫做獐子的小镇。她上一
虹在战争时期进过中国国境,就是现在翻过的这道山岭,她也不是第一次走。
改革,士兵们在藏区见过的各种怪事也不算少了,何况这又是一伙外国人呢。让
管着了。马队走了小半天的下山路程,在进入山谷的口子上,见到了中国新政府
能看见的是胸脯,铁链,现在甚至还多出来了一个给马戴的铜铃铛。虹几乎要闭
军队设立的边防哨所。
梦里,她有时候会非常偶然的想那么一下,她也许还是能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
一边用舌头加上手抚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听到了二楼上的响动。这些房子都是木
人的眼睛前边走过去的路变得无限的漫长,全身很冷,好像是在山口上的那种全
奴隶的女人,想起来这些,竟然是带着隐隐酸楚的骄傲。
屋子里边一下子充满了酥油的膻气。
不住自己。为什么就该是让我来承受这些?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从这些年轻男
有多大的变化,变的是虹。反正……他见到我肯定也不会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她美丽,勇敢,荣耀的人们,再看一回她耻辱,卑贱,凄惨的样子。
好像是对她的侮辱还嫌不够。虹本来以为他们会在獐子镇外露宿,但是雇佣
他们去吧。
了惠村马帮的草药商人觉得宁可多花些钱,也要让尼拉的赶马人们高兴一些,毕
血水,一点一滴都洒在雪地上了。
休整了一个多月,还找头人在中国买到了粮食和棉布。那时候可真是没法想到,
板搭的,上边的人走来走去的,踩得地板咯吱的响,后来她还听到喝多了的男人
孟虹的身子上,多看了几眼。
的事,在那时,两个接壤的国家都没有限制边境居民的来往。不过他们确实朝着
有着相同的民族解放的目的,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赢得了国家政权。要是现在
虹走过中国哨兵跟前的时候就没有再抬头。光裸的腿脚被女儿的小身体和盛
那些身穿草绿色军服的年轻士兵打量着他们的马队,本来这是一件常来常往
她的小篮子遮挡住了,她自己看不见……反正,旁边的人什么都能看见。她自己
不过既然是做了背奴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按照主人的意愿干活。她得提
在另外一个正常些的世界里边。
回来的时候拜访过那里的傈僳族头人,她送了他们几条枪,以后民阵的人在镇里
再过几年,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回来。她觉得命运好像是要安排自己,把所有曾
前边的雪堆,走出去下一步。沿着腿脚一侧,从身体里流淌下来的,没有干净的
唱起了赶马歌来。再往后,天开始黑的时候外边到了一队藏人的马帮。他们人很
中心的石头路。他们最后歇下了脚的马店,就是虹记得的那个傈僳头人家的一楼。
药材商和尼拉的赶马人们上楼喝酒去了,楼下只留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男
经居住过,生活过,斗争过的地方,全都再赤裸着走上一遍;让所有曾经见到过
这些穿着制服,带着枪的年轻男人让她不由得想到民阵的军队。他们和我们,
吧,也能给她像小秋那样,找到一个好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