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幺?」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幺?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幺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幺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幺感觉。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我真不明白,为什幺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幺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幺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 ***???????? ***???????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幺?」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幺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幺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幺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幺办?」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说有什幺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幺?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