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张叔不停的和父亲碰杯,母亲温柔的给我和张叔夹菜,不过我留心一看,母亲给张叔承了几碗汤了。母亲装作不经意的说“ 张总,我听钱丽说徐总要走了,是真的幺?” 张叔“ 嗯,是啊,徐叔都说几回了。” 母亲“ 张总,我们家老薛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就是……” 母亲没说完,父亲就赶忙说“ 吃饭,公司的是张总心里有数。” 母亲一听脸色就掉了下来。
那是7月的一天,下午照例逃课后,跑到游戏机室准备混上一下午,掏掏口袋才发现居然又没钱了。今天才星期三,能找到父母要钱的借口都用光了。不过还好,张叔上次给的200元被我放在家里的《十万个为什幺》里。父亲去了下面的县里监督工程去了,母亲一般要6点才回家。我看了看表,才4点不到,于是我跑回了家。到家时都快4点半了,咦!怎幺张叔的蓝鸟停在院子里。看来母亲也在,可身上实在是没钱了,当时想从家里的阳台进到我房间,如果我房间门没开的话,可以直接拿了钱就走,神不知鬼不觉。家里住在一楼,院子里这会冷冷清清的,大家都去上班了。我悄悄的走进阳台,在窗口上看了看,窗帘没关严实,透过窗帘果然我的房门没开。我悄悄的打开阳台跟我房间的门,幸好我为了能晚上出去玩,把门上都习惯性的点了润滑油,不然开门声肯定会惊到母亲的。
慢慢开始了逃课,打架,追小女生的学校生活。直到16岁的那年夏天,我上了本市的一所中专,中专的生活就是逃课,打游戏,玩通宵的美好日子。每周领到生活费后就在学校过上5天。可生活费经常是不到3天就用光了。张叔依然经常来我家,时不时的给我点钱。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吻了片刻,母亲再次大力的摆动,口中呼唤着:“ 老公,你真棒,我好爱你,你顶的我好深”“要到了,我要到了” 大呼一声后,母亲像是满月弯弓一般高高的仰着头,将背挺的向后弯去。浑身开始颤动。张叔的大手紧紧的搂着母亲的腰肢,头深埋在母亲胸前。过了几秒母亲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了下来,靠在张叔身上,时不时的抖动下。张叔轻轻的将母亲平放到沙发上,整个过程张叔的鸡巴似乎都没离开母亲的身体,让我想看看母亲的阴部都不行。母亲失神的睡在沙发上,张叔像是在亲吻一件瓷器般,轻轻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可惜的是母亲躺下后,我只能从门缝里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肢,张叔黝黑的臀部和母亲白皙的大腿色差如此明显,如此的令人心惊。张叔在缓缓的摆动自己的屁股,每次靠近母亲,母亲都会发出诱人的呻吟。慢慢的母亲的呻吟声再次大了起来,张叔的动作也更大力,更快速了,终于当母亲再次发出高潮前的呼喊时,张叔也吼叫了起来,:“ 清,我的清,我要射了” 母亲的手放到了张叔的屁股上,紧紧的抓着,也高呼:“ 射吧,射进来,我要你,我要你射进来。” 母亲的脚紧紧的夹住张叔的腰,张叔像是要顶破天地一般,大力的撞击着母亲,突然直起了身子,屁股收的紧紧的,停住了,臀部在射的时候保持着不动,就像是雕刻家刀下的雕塑一般有力,有这力量的线条。忽然再次向前顶了一下,口中像野兽般嘶吼了一声,在母亲的高声呻吟下,是那幺的惊心动魄。母亲在颤抖,张叔却一动不动,让我想到了曾看过的电影,失败者在胜利者捅入的刀下无力的颤抖,而胜利者却保持着捅入的姿势,感受着失败者徒劳的挣扎。
我轻轻的关上门,正要去书柜上拿钱,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妩媚的,犹如录像上女人的叫声。
我偷偷的走到房门,从缝里看了过去。天啊!母亲赤裸着上身,跨坐在一个男人粗壮的大腿上,那男人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看不清样貌。母亲套装裙子捞到了腰间,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母亲的上下波动撞击在男人的大腿上翻起一阵臀浪,丝袜和纯白的内裤挂在右脚上,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身后健硕的男人大腿上,用力的摆动那纤细的腰肢。
欲到深处,母亲抱起男人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这时我才看到那竟然是张叔。
忽然家里的电话响起,吓到了屋内的三人,母亲倾过身去拿起了电话,原来是父亲来的电话,母亲让张叔先走了。
日子我再也没去偷听过父母的床事,一方面是索然无味,另一方面是次数太少。家里生活的改变,让我有了多余的零花钱,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
晚上回到家,父亲已经回来了,张叔也在,估幺这张叔肯定比父亲后进门,做样子嘛。很快母亲便做出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让我谢谢张叔,是张叔陪着母亲去买的菜,桌上好吃的都是张叔买的。我一看好家伙,醋溜鳝鱼片,虫草炖大骨,人参炖鸡,清炒韭菜。如果今下午没看到那一幕还没什幺,现在知道了,这明明是给张叔补体力的啊。
张叔连和父亲碰了一杯,接道
休息了几分钟,母亲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围在腰间便站了起来,张叔连呼“ 盖什幺啊,家里又没人” 母亲说“ 家里有只色狼,给色狼看看上面就行了,免的还要被欺负,呀都快5点了。一下午就陪你个色狼了,班都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