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牌国营大厂，爸在技术部门做管理工作，虽说也是管人的却
是个不上不下的尴尬角色，妈在工会里做文书工作，一家生活水平只能说滋润不
算富裕，而且爸那边穷亲戚多不时要接济，为了供我在那３Ｂ院校读听上去很时
髦的国际贸易专业，家里是比较吃紧的。
我哑口无言，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还年轻，应该以学业为重，爸妈
是希望你能考上专升本的，爸妈担心你学历比人家差，出来吃亏，懂吗？」「妈，
我知道是我不对，但爸妈有所不知，我学的那专业其实是很空洞的，很多学生出
来找不到工作，找到工作的都靠关系，学校对我们也不负责任，只顾着收钱。妈，
这书，我是真不想读了。」妈转了身，仰躺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那你说
你现在出去能干些什么？」我无言以对，庸庸碌碌的混了两年，之前找实习面试
了几次都被人家鄙视了，现在也是迷茫中。「爸妈也考虑过你的事情，觉得还是
应该跑下关系找一下人把你弄进厂里，不过，」妈停了下，叹了口气，「最近有
人在传，说咱们厂要转制，可能要让一批人下岗。妈下岗不怕，但你爸那是个闲
职，如果你爸也下岗了我们当初分的这房子厂里面也要收回的，」我在学校里醉
生梦死却从来不知道家里的担忧，更加羞愧。
妈继续说，「工会里新来了个领导，听说原本是省城的领导，犯了错误调来
我们厂避风头的，关系很广，厂里上面也有人，很多人去巴结他，」妈停下来，
犹豫了下，「其实爸妈也凑了些钱想求人家照顾一下，人家好像也表示愿意帮忙，」
说道这里妈不说了，咬着下唇似乎犹豫着什么，我抓住妈双手，急迫的问：「妈，
说吧，这里没外人。」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哀愁的看着我，咬着牙低声说：
「妈把钱送过去后，人家对妈表示愿意帮忙，但没收这钱，」妈又叹了口气，继
续说：「妈现在已经和你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了，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家伙看上了
妈的身子。虽然妈没答应人家，但也没敢拒绝，人家把条件搁那了，妈要给他上
了人家才愿意帮忙。」这惊人的内情如晴天霹雳的震撼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
妈接着说：「妈是拒绝不了人家，懂吗。现在你爸还不知道，就算你爸知道了也
没法子呀，为了房子和工作，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眼睁睁看自家老婆让人家
上。」一直无忧无虑的我此时才知道生活的残酷，纵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现实
却让我无力反抗。
妈看我沉默不语，安慰我着说：「傻小子，别想多了，妈还没失身呢，放心，
爸妈再找下有没别的法子。」我知道妈这只是善意的谎言，咬了咬牙，说：「妈，
你不用担心我，妈是为了保住我们一家才这么做的，我不会看不起妈的，妈在我
心目中永远都是伟大的。」妈见我能这么理解支持也舒心的笑了，拍了拍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妈赶时间上班呢，你也收拾下回学校去，别老是逃课，不
好。」
经过刚才我和妈的一场大战，床单上满是液渍、妈蜷曲的阴毛和发丝，还散
发出一股淫水的骚味、妈浓郁的口水味以及保险套的水果味。时间已经快两点半，
妈看快赶不及了，也来不及挑干净衣服，脱掉撕裂得支离破碎的丝袜，把还穿着
的满是淫水和保险套润滑油的艳红色蕾丝三角裤裆部位置扯了扯调整好，开始套
原来那条办公长裤，一边说：「快拿妈文胸来，快快快，妈要迟到了！」我连忙
从床下捡起那条沾满我已经干枯的精液的红色蕾丝奶罩递给妈，妈接过来嗅了嗅，
嗔怒道：「坏家伙！把妈文胸弄的脏死了！」一边却戴了起来，我识相的转到妈
背后帮妈扣好挂钩。接着妈麻利的拿起衬衫穿上扣好纽子，起身从妆台上拿了个
发圈边走边扎头发的往门口走去，穿好鞋拿起鞋柜上的手袋就出门了。我也收拾
好剩下的，换了衣服也出去赶车回校了。
回校的车上，我拿出ＭＰ３，选了周杰伦的《一路向北》，重复模式。昏昏
的头脑里满是妈刚才那番话，仿佛满世界的压力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我满腔郁
闷耻辱却无法释放，面对现实我感觉到自己是那么渺小可笑。「我一路向北离开
有你的季节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上谁……」
我小时候老想着长大以后要当科学家，大人们一问我为何想当科学家，我毫
不犹豫的回答：「科学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我要当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