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慕之心。
柳如是一听真是既惊且怒,心想堂堂的宰相府邸,竟然是如此的污浊不堪。来福不顾主仆关系的表明爱意,却没趁醉侵犯,表现出他的爱慾分明,这倒跟柳如是的个性蛮近的,让柳如是不觉中情愫暗生,少女的情怀逐渐滋生。
柳如是正在迷惑着是否接受来福的情意,来福却一把紧搂着她,四唇紧贴热烈的拥吻着。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柳如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来福的热情,而衣裳渐宽终不悔,同赴巫山戏云雨……
来福以手指在柳如是滑腻的肌肤上轻划着,偷情的的刺激、温柔的肤触,让柳如是轻微的颤抖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正互相感受着彼此逐渐上升的体温。
来福的唇离开了,轻咬着柳如是柔软的耳垂,然后向下亲吻她的粉颈,柳如是藉着嘴唇的被解放,开始吐出夹着呻吟的气息。这时,来福的嘴唇,停留在柳如是充血微硬的蓓蕾上轻吮着,而手掌却滑向腹下,紧贴在耻丘上,细长的中指刚好触按着肉缝上端。
在温柔的爱抚下,让柳如是自然地表现出,少女特有的娇羞与柔弱,显的虚弱无力的哼吟,真令人听了难以自禁。当来福把柔软的舌头,浅浅地探入柳如是潮湿的肉缝中时,柳如是不不自主的挺着下身,并发出淫荡的呼声,只觉得阴道里有一股热流骚痒而出。
来福餟吸一口酸腥的湿液,只觉情慾难忍,龟头上竟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随即翻身压上了柳如是的身体。来福保持着一惯怜香惜玉的温柔,轻轻地进入梦寐以求的禁地。「啊!」柳如是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比周老爷粗硬的肉棒,让她再次感受到初夜的刺痛,按抓在来福背脊上的手一紧,留下一道道浅红微血的痕迹。
当来福在一阵激烈的抽动后,抽搐着把浓浓的热精射在柳如是体内时,柳如是早已在高潮的晕眩中毫无所觉。在激情渐退后,柳如是仍紧拥着身上瘫软的躯体,不舍的夹含着屄道内渐软的肉棒,回味着高潮的感受,想着:『……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愉悦之事……』这种愉悦她还来不及从周老爷那里感受,却在不该发生的偷情中得到了。幸亦不幸?柳如是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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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在周府,本来就像一只羔羊陷于狼群之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此她的私情很快就被周老爷的妻妾们发现了;于是攻击、恶骂,像阵阵刀箭一齐向她袭来。对于那些在虚伪的封建礼教下求生的人们来说,以为这真的抓到了对手的把柄,可以置柳如是于死地了。
不料柳如是毫无惧色,而且理直气壮与对方抗争,并戳穿她们的阴谋,而且不隐瞒自己偷情的事实,弄得对方理屈词穷,束手无策。但那本来是罪恶渊薮的宰相府,却标榜要维护名声,而仍然把柳如是、来福、若兰等人逐出门外,落得两败俱伤。只是可怜的柳如是,又被周道登给卖回了妓院,再度过着迎新送旧的妓女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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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经历,使柳如是懂得:作为一个妇女嫁给宰相与卖笑维生,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都只是做男人们的玩物罢了!
这种醒悟让柳如是看透了社会的虚伪和欺诈,因而更加狂放不羁,漠视种种骗人的礼教。这时,柳如是改名为影怜,表示自己身在浊世,而知已难求,所以只有顾影自怜而已(为了不混淆,以下仍以柳如是述之,而不用影怜)。
身在周府的一年多里,柳如是最大的收获,便是有机会阅读许多珍藏的典籍,使她在无形的薰陶中学识大有长进,使得重操旧业的她,更能以诗文出众而名声流传文坛,许多文人骚客也也因此慕名而来。
柳如是尤其把复社成员朱征舆、陈子龙和李存问三人当成至交闺友。他们的学问、结社反对阉党的精神,使柳如是佩服不已,特别是对年龄相近的朱征舆,更是觉得他是可以付托的对象。但烟花场中的经验,使柳如是不敢轻信任何男人,所以对朱征舆也要考验一下。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里,柳如是托信约朱征舆来。朱征舆对这位才貌出众的姑娘早已倾心向往,更在眉目间互有灵犀之通,只是每次都是结友前往,也不敢造次,而这次蒙单独相约,简直喜出望外。
第二天,雪花纷纷。兴奋得一夜未眠的朱征舆,匆匆赶往柳如是所在的“白龙潭”船房。其实,柳如是也没有睡好,她在反覆思考着这一步踏出的后果,直到清晨,她却故意赖躺床上不起。
朱征舆迫不及待地赶到潭边,即呼唤船工搭上跳板让他上船,船工却笑着对他说:「影怜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说: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请站在水里稍候罢!她梳妆好了,再请你上船。」
朱征舆毫不迟疑的跳入水中。潭面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舆的腰臀,痴情的他就这么站着,或许爱情的热度抵得过酷冷的潭水罢!
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内看得清清楚楚,她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痴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