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是第一次和男人结合,我从没有和丈夫做爱,就连洞房那天也是。因还是处女的关系,让我感到很痛。
我想韩为在这时候已经被性慾给冲昏了头,你并不懂怜香惜玉,只是很卖力得不停抽插,我想,你也是处男吧?
你也许还没有察觉到吧,我已经在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床单,而脚也紧紧地弓起,我正努力忍着阴唇的疼痛感。
第一次做爱也只是让我感觉到,体内是被东西给塞着,然后不停的磨插着而已。看韩为很努力地进处我的体内,我也罢了,我只能继续忍着痛楚。
后来好像不很久,韩为都有在算你进出我的体内的次数,已经超过了五百下了,你是在拉长距战吗?我可已经受不了了。
后来,还是我感觉到你的阳具在我的体内有异样,不停地抖着,连连使我娇喘,不到一分钟你就在我的体内停止了,当然我也有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射进来,弄得我震心。你喘气,倒在我的身上,当然我还是感觉很痛,于是要求你快抽出去。
我和你的关系,就这样继续维持着。我们都是在旅馆里互相给予对方需求,当然为了避免嫌疑,我和你都是去了五星级的酒店。你每次都射进我的体内,很久,你才抽离。当然,我必须给予你三小时的时间让你磨插我的体内。
后来你和你的家人说,你因为要联考了所以搬出去住,当然因为你是富家子弟,所以你才去五星级酒店住,而我,也因你的要求而过去住。
我们由原本的一星期一次,变成了每天都做爱。后来我真的有感觉了,是高潮,我每次都因为你的阳具的突起部分给刺激。
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继续到你毕业为止,原本我想,你毕业之后会娶我。原来是我错了,因为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你了,直到我在产房的那一天,我始终没有见到你。话说松江府华亭县,有个只好酒不好色的人花林,娶了一个花枝般的浑家,尚兀自疏云懒雨,竟偏向乡里酒肆游荡。
过了几时,仍向街坊上结交了一个不才肖的单身光棍,姓李名二白,年纪有三十岁了,专一好赌烂饮,诱人家儿子,哄他钱钞使用。
这花林又着他哄骗了,回家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花费,公婆闻知,好生气恼,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卧床不起了。
好个媳妇,早晚殷懃服侍,并无怨心,央邻请医,服药调治,那里医得好,不久便双双去世了。
这花林犹不知悔,又去要妻子的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疯,把妻儿惊得半死。
且说李二白见花林的物件没了,甚是冷淡,他便又去寻一个书生,姓任名龙,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终日思饮索食。
那李二白生出主意道:“我们虽异姓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弟兄,庶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叨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你二位意下何﹖”
二人同声道:“正该如此。”
三个吃了些香灰酒,从此穿房入户,李二唤花妻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这李二见花二娘生得美貌,十分爱慕,每在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理帐他,丈夫虽然不在心,也看不得这村人上眼。
任三官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迎他,任三官虽然晓得,极慕二娘标致,只因花二气性太刚,倘有些风声,反为不妙,所以欲而不敢。
一日,花二在家,买了一些酒肴,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己同李﹑任在外厢吃酒。
谈话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
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
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在灶下炊火煮鱼。
三官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在灶下,便叫:
“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心儿里有些带邪的了,听着这话,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什么说话,来讨我便宜么﹖”
任三官暗想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
便把二娘看一看,见他微微笑眼,脸带微红,一时间慾火起了,大着胆,带着笑,将捱到凳上同坐。
二娘把身子一让,被三官并坐了。任三便将双手去捧过脸来,二娘微微而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了一下。
任三道:“自从一见,想你到今了。不料你到这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便死也甘心。”
二娘道:“何难,你既有心,可出去将二哥灌得大醉,你同李二同去,我打发开二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心。可么﹖”
三官道:“多感美情。只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
二娘微笑点首,连忙把冷酒换了一壶热的,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
三官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李二道:“三官,我们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