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很美,为什么要总是皱眉呢?"山猫不再挣扎,靠在沙发上,任飘
起的灰尘慢慢落下。
安静下来的山猫也很美,穿着黑色紧身皮色带着墨镜看上去很帅气,说出来
的话让人想揍他,一下冷酷一下不要脸的像小孩子一样做鬼脸撒娇,其实是一个
长相略显阴柔的美男子,精緻的眉眼让女人都会嫉妒。
梨绘没有回答,转身去看酒架上的酒,据说有些酒吧仅仅酒架上的酒就值几
千万日元,不知道山猫这个是不是只是做做样子。吸拉着拖鞋走过来的山猫从背
后抱住了她,吧台上厚厚的灰尘粘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笑吧,就当是做了噩梦,
现在醒过来了,笑吧,很美。"
他们接了个吻,只是单纯的让柔软的唇瓣紧贴着,呼吸交缠在一起,泪珠从
梨绘的眼角滑落到唇角,被山猫舔走了,咸咸的。
(39)偷人算不算"怪盗山猫,"贝原和九井坐在沙发上看着送过来的监控,
那个戴着猫咪面具的男人贝原一眼就看出来是霓虹警方一直都抓不到的那个怪盗,
喜欢偷取不义之财顺便把犯罪证据发出来,被称为二十一世界的义贼.
次出现在监控裡是在九井家外面,然后那一片包括屋子裡的监控画面就
黑掉了,九井在家裡发现了有人进去过的痕迹,很多东西都被翻找过,还好重要
的东西藏得比较隐蔽没有被找到。
当然,屋子裡一片凌乱也说明了裡面发生了些什么,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很不
好。
"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还是一抓住机会就离开了,我对她那么好那
么纵容,她就一点感觉不到吗?真后悔没有把她关起来。"九井烦躁的抽着烟。
"正常人谁会想呆在这种地方,我早说过的,让她跟我一起出去,你不肯,
结果现在还不是让她跟着别人离开了。"
贝原也很头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子,一步错步步错.
"要放手吗?"九井将闪着暗红的火光的烟在水晶的烟灰缸裡按灭,"如果
你缺女人,我手下什么样的都有,保证都是乾淨的,什么类型都有,尺寸随便你
挑。"九井突然一扫阴沉的笑起来。
"你能放手吗?"贝原看着不怀好意的九井。
"不放手能怎么样呢?人都不见了,而且还是跟着那个员警都抓不到的山猫
一起走的,难不成你会一直等着,我可不信。"
"但是起码现在就让我放手我不甘心,总要试一下才行。"
热闹的酒吧裡,山猫蹲在沙发上吃着新口味的泡面,真央和胜村看着电视裡
山田被枪杀的新闻,都用看凶手的目光看着他。
"看我干嘛?不是我。"他哧熘哧熘的吸着泡面,茶色的墨镜推高在头顶把
头髮弄得乱蓬蓬的,碎鑽的耳钉在惨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真的不是你吗?很可疑啊,最近每天晚上一个人熘出去。"裡佳子端着咖
啡喝了一口,挑着眉看山猫。
"喂喂,男人偶尔也要有一点小秘密吧?女人一直追问就显得很不可爱了。
"山猫笑了笑。
没想到这种藏得这么深的酒吧也会有人来,桌子上的价目表简直让梨绘目瞪
口呆,那么贵的一杯也有人喝。
不过来的人不多,每天晚上就要七八个人,算得上很清閒,但卖出去的几杯
酒够她过去一个月的工资了。
白天在昏暗的屋子裡睡觉,晚上开门招呼客人,回到东京之后,梨绘很少离
开流浪猫酒吧。她觉得自己现在对人群密集额地方有一种恐惧感,害怕自己站在
裡面会被人发现不同,每一个目光落在身上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现在几乎不
出门.
山猫不住在这裡,梨绘很能理解一个员警怎么也抓不到的贼肯定不止一个藏
身点,但他经常会来,他一来酒吧就不开门,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缠绵一整晚,偶
尔带着伤回来,什么也不做就是赖在梨绘身上。
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像蜗牛一样躲进壳裡,慢吞吞的往前爬。所以在
电视裡看见贝原的採访还是吓了她一跳,东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知道会不会
遇见呢?
她更窝在酒吧不肯出去了,一切跟小镇有关的东西她都不想再想起了。
"所以你到底偷了人家的什么东西啊山猫?"大叔关掉了电视,"贝原茂平
是个很厉害的人,几乎已经是内定下的内阁总理了,他现在给警方施压一定要儘
快抓住你,你到底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去偷了人家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