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这不是引火烧身么。
「爹爹何事费心?」一袭烟绿长裙的刘珊从后堂款步而出,见了自家老爹
坐在那里长吁短叹,不由好奇。
刘宇心中烦闷,正好对着贴心小棉袄一阵诉苦。
刘珊黛眉轻蹙,嗔怒道:「既如此,父亲就把事情与那丁寿挑明,他若想
与车震卿斗法,去寻别人做那出头鸟,好端端地为难爹爹作甚。」
「那小子睚眦必报,为父得罪不起车霆背后的谢迁、刘大夏之辈,可也同
样得罪不起他身后倚仗的皇上与太后啊,」刘总督一声长叹:「当官难,难当
官啊!」
瞧着老父愁眉不展,刘大小姐也跟着愁肠百转,轻抚刘宇肩背,想要开解
,却无话可说。
「大人,大同有塘报到。」一名军卒堂外禀报。
刘宇此时哪有心情看那些东西,挥挥手让他下去。
刘珊命人将塘报递上,劝解道:「爹爹还是看看吧,大同也是九边重镇,
莫要误了军情。」
刘宇无奈地接过塘报,破开火漆,抽出来信一看,先是一惊,随即狂喜,
大笑着在原地转了三圈。
刘珊看得莫名其妙,忙问道:「爹爹,塘报到底是何要事?」
刘宇仰天大笑三声:「车震卿,丁寿,宣府留给你们两个折腾吧,老夫不
陪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