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管子而另一只手“嚓”的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
看到那健壮而凶恶的逸物,胭红不禁受发了一声悲鸣。
地书把菊蕾的管子尽可能插到最深处后便放开了手,跨在胭红的身上而把肉棒对准了她前面的丛林。
“啊啊……来吧……”胭红已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好好好,嘻嘻,我来了!”地书舔了舔嘴巴,然后把肉棒一口气完全贯入胭红体内。
胭红在地书高超的技巧下达到三次高嘲,而且在灌肠同时进行性交,竟会达到前所未知的快感,胭红感到羞耻同时,却又不得不沉醉在这快美的极乐中。
被射入大量精液后,最后连排泄行为也被看到,胭红知道自己已经掉下了永不超生的肉欲之底。
“想、想再被虐待……”心中最深处的变态性欲已经不受控制地骚动起来,胭红自己想起来也感到战栗。对自己在苛责下会产生疯了般的快感而感到可怕。
早就听说地书要表演一场征服秀,届时寿术士和周一都会到场。囚徒们讨论最多的就是周一,有人猜她是寿术士的禁脔,有人说看到她和地书含情脉脉的对视。不过,囚徒们猜的最多的,是周一的臀围和胸围……
展台搭建在地牢中间,能确保所有的囚徒都可以看见。
慰劳会开始时,囚徒们全都翘首以盼,胭红穿上了高级的套装,裙子约到达膝盖以上约十公分的长度,充满着年轻而美貌的的魅力。
“他正在看着我……”胭红很快便意识到来自寿术士的炙热视线。
“任何时候都那么美丽呢,胭红。得到寿术士的注目也不出奇呢,呵呵……”周一在胭红的近侧,以高尖的声线在笑着。
“怎会……”胭红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寿术士见到两人,一边在和周一不知在说什么,一边眼神不住瞟向胭红的所在,但却没有对胭红说什么。
“表演时间开始!”扩音器中传出一个地书的声音,与及一阵气氛妖异的音乐。
囚徒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胭红也同样注视着舞台,好奇地猜着将会有什么事发生。
一个地书在舞台上出现,他穿着黑革的衣服,手上拿着一支革鞭,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条皮鞭。
那地书向着寿术士微笑着,然后突然挥起鞭抽击在地上一下,跟着拉扯另一只手上的皮鞭。
“啊啊……饶了我……”台上响起了女人的泣声。
皮鞭的另一边是一个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年轻女人。连身裙的胸前被剥开而露出了乳房,短裙的侧边也被割开,连大腿以至腰部都可看得见,更连内裤也没有穿上。
女人在微微挣扎着时,连大腿根部的茂林也隐约可见。
胭红看见此情景,惊得身体也硬直起来。
那地书把绑住女人双手的麻绳的尾部连上由天井降下的勾,令女人固定地直立在舞台的中央。
“嘻嘻,露出如此下流的东西,是因为很想被虐责吧?”地书用鞭柄顶住女人的乳丘而转动起来,另一只手更伸入了短裙之内,轻抚弄着她的双臀。
“讨厌……啊啊,放过我!”女人的口中悲泣求饶,同时也扭着半裸的身体在逃避着。
地书抚着粉臀的手把裙子向后掀开,令观众也可以看见那没有穿下着的肉臀。
跟着,“嚓”的一声,皮鞭击在那雪白的臂肉上,女人的臀部抖了几下。
“咿!”女人的身体扭转着,不住的在颤抖。
“怎么这样!”胭红用手掩住嘴,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皮鞭继续一发接一发地打在台上女人的粉臀上,地书一方面规律性地挥鞭,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地狎弄她的前面,包括乳房、甚至是腹之下的三角地带。
胭红看着展台,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握紧的双手掌中已满是汗水,什么说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舞台上的鞭责已告一段落,地书的手上拿起一支长大的假棒棒棒。
“这东西不小,可有你好受了!嘻嘻……”地书把性具棒拿起给大家观看,另一只手则掀起女人的裙子的前端。
“啊啊……不要!这种东西……啊呀!……”女人的腰不住扭动,但也逃不过假棒棒棒的侵入。
“啊啊……那样大的东西……”胭红突然惊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放在大腿的根部上,究竟是否酒精的缘故?现在她只感脑中烫热不已,完全被台上那妖异的气氛所支配。
胭红并没发觉到,此时寿术士已乘着客席的昏暗,不知不觉已来到胭红的身边,更把手绕过着胭红的纤腰,抚在她露出的膝盖上。
寿术士的手由膝部向上直抚到大腿,更潜入短裙的里面去。
“啊啊,讨厌……”虽然已经发现寿术士越轨的行为,但不知是否被台上的淫靡表演所影响,令胭红连反抗和出声阻止的气力也没有了。
“啊啊,这样的事……”胭红在被掌教抚摸着大腿时,胭红虽然又是讨厌又是惊怒,但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