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忽然好奇,仙尊在被魔尊打爆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吗?
是的。
如果琵琶真的问了那么她会知道,是的。并且是表里如一的"是的"。
“被自己的力量打爆没什么可耻的。”仙尊会这样说。他与魔尊的力量此消彼长,他们的力量来自同一个湖泊。
他们共有力量。
他们共拥爱人。
他们感官互通……何分彼此?
可是,或许仙尊自己都不明白,倘若魔尊的征服就是他的征服,倘若魔尊的爱就是他的爱,倘若爱魔尊就是爱他,他又为什么……会想要自己征服爱?
他又何必被魔尊说服去做这取悦琵琶的游戏?
他径直插入魔尊与琵琶中间不好吗?在他共感到魔尊与琵琶水ru交融的时候,在他为这颗恋心而奇异的时候,在他尚且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那些时日里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为什么没有以世界上的第二个魔尊的身份去加入琵琶与魔尊中间呢?
也许。
在他的内心深处。
他是有自己的。
仙尊与魔尊,是命线相连的两个人。
就譬如魔尊曾被母亲抛弃到人间而仙尊没有。从出生起仙尊就是被仙神顶礼膜拜的仙尊——直到现在。两个人。
琵琶没有问。
琵琶指着仙尊问的却是秋奴:“他被我们魔尊打爆那天你看到没有?他那时是什么神情?”秋奴摇头:“回主人,我……我那时不敢直视……”
琵琶于是就没有问了。
只是在心里她已经有了答案,在她想象中的魔界攻破仙界那日,仙尊脸上的神情已变得痛苦屈辱万分。琵琶爱怜地一寸寸抚摸过与仙尊贴身的这蜡衣,她已预备好靠自己来让仙尊露出她想象中的神情。
“我为你灌肠呀。”琵琶并不是和她的每个男人都玩过这玩法。
这样的花样,她只同少数几个人试过。他们如今也早已作古。想到生死,琵琶不免怅然一叹。
不知她们在人间怎么样了?灵石用完了吗?她要不要遣人去看看,再送点灵石?而后她又想到她在魔族的朋友……
琵琶放任自己呆呆地想了一会儿。
仙尊么,自然是辟谷多年一尘不染。
琵琶忽然又想到,喂食也是一种乐趣,那么她以后该喂仙尊吃些什么呢……
仙尊躺在地上,他难得闭着眼。
独自一人的魔尊神情莫测地摸肚子。
琵琶摸了摸仙尊鼓起的肚子,她承认她确实注入的……有点多。仙尊的难得的讨饶的样子让她爱不释手,他没有开口,但她就是知道。琵琶干脆把仙尊揽到怀里细致地爱抚他——偏是不肯给他痛快。
秋奴恐惧地盯着地面。
或许仙尊的高高鼓起的肚子会是他今夜的噩梦,如果,他今夜还能睡着的话。
“如果我要你开口求我,你一定会很快地说出‘求’这个字。羞耻心这个东西……我好像也没有……”琵琶叼起仙尊的左ru头,用她的白牙慢慢研磨这朱红:“……不如,你说些我爱听的,我就让你痛快,如何?”
“我……”仙尊哪知道该说什么。
他迟疑地:“……主人?”她或许爱听这个,仙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