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遇见甜酒味儿人类是在七八年前,那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他头脑聪明灵活,在顶尖大学里本硕博连读,又生得精致俊秀,在情场极吃得开。他的风流花名和专业水平的名声流传得一样广,他的床伴有男有女,个个都说他玩得开花样多,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当身后禁锢着他少女的单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的大臂,抓紧他紧绷的小腹摩挲时,楚恒认清了三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他刚刚获得了人生中第三座影帝的奖杯,以二十七岁的年龄成为华国最年轻的三金影帝,他邀来知交好友,延请伯乐师长,在一栋私人小洋房内举行了庆贺的宴会。人不多,却群星荟萃。
男人脚抵着地面,攥着少女的手腕往外掰,双臂用力到肌肉偾起,能活生生捏碎骨头的力气放在她身上却连一点红印都留不下。
是的,楚恒在心里将未愈合的咬伤称为齿洞,而非伤口。是“尖齿捅入的洞”,而不是“受伤破裂的地方”。这下意识的称呼,含着楚恒自己未曾察觉的淫媚奴性。
他逃不掉了。
这样也好,男人甚至有点庆幸,至少他是被更强大的非人的怪物强迫了,而不是被什么狂热私生饭袭击玷辱了。
被罩住口鼻的楚恒随她一起跃迁了空间,出现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Jamie一边回忆着,一边迅捷地压低身体,爆发力极强的双腿早在抓住猎物时就做好了起跳的准备,她跃起,没有丝毫助跑地越过洋房阳台的栏杆,凭空消失在黑夜。
不过……
许久没有喝酒的楚恒有些晕,歉意地向众人示意了一下,便独自走到阳台吹风。半开放式的阳台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景色,他撑着栏杆,支颐看向晚空繁星。
Jamie做自己的事时,楚恒通常被关在笼子里,脖子拴着铁链,嘴巴塞着口球,脚腕间一根横杠让他合不拢腿,两只手就拴在笼子顶垂下的镣铐。偶尔她也会让他见一见光,绑在花园里充当稻草人,正面晒完反面晒,反正她这里无人拜访,宠物也乖得很,绝不会动主人养的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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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称上过他的人和声称被他上过的人一样多——两者都对此颇为骄傲。
那天晚上Jamie并不是为了捕猎而外出的,但她遇见的的猎物实在诱人。
如果有人在现场,这一幕会显得荒谬可笑:高大英挺的男人趔趄仰倒,被捂着嘴勾入少女怀里。头颅被按在胸口,双腿拖在地上,精心打造的发型变得凌乱不堪,他在被袭击的第一秒就开始反抗,但任由他肘击的动作多么标准漂亮、他西装下结实精壮的身体如何扭动挣扎,少女线条优美的手臂都没有一丝动摇。
他看见了……一对邪气横生的绯红兽瞳!
所有的热意和疯狂都只能被她的吮吸平息。那一对尖牙,既能让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知廉耻地呻吟求饶,又能让他痉挛着陷入恍惚,仿佛血液代替精液从齿洞汩汩流出。
袭击他的是个非人的怪物。
这个人类存在的几率都要小于百分之零点一了吧?
她低头用鼻子拨开猎物的碎发,嗅了嗅他血液里流淌着的醉人香气,难得得有些期待。
男人确实是被从宴会上掳来的。
楚恒曾经精致的妆容在被虏来的第一天就被汗水和泪水晕了个彻底,如今已是素面朝天,奇怪的是,这些天来,二十七岁的老男人分明被日夜蹂躏,粒米未进,却越发鲜嫩,仿佛回到了十八岁,且他日夜呻吟,嗓子虽然愈发沙哑,却不疼不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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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破罐破摔的放纵。
她闻名前往他的大学,花了一点手段成了他的同窗,在某个碰到他落单自习的晚上,拉上窗帘锁上门,开着灯就把他上了。
衣香鬂角,觥筹交错,空气里漂浮着成功、名利和喜悦的味道。热爱的职业获得了肯定,自己的名字注定刻入影史,而一路上遇见的好友正在身边,他平日再克己禁欲,今夜也乐于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他决定奖励自己多喝两杯酒。
他会遭受一些限制级的折磨。
Jamie来玩弄他时,花样就多了,起码对于楚恒来说是这样,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刑罚,被Jamie一一施予。只除了一点:Jamie从来不让他高潮,从来不。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流畅无比。老练的猎人早已熟悉这套流程了,以至于捕猎成功无法引起她半点兴奋感。
人类和血族的差距真的很大。楚恒亲身证明了这一点。
他的双臂不受束缚,他的肌肉结实有力,可这点力对她来说仿佛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哪怕他最凶狠的攻击都没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半点痕迹。
——这么个气质沉稳冷静、外表英挺俊气的男人,长到二十七岁竟然还是处子,更重要的是,他如此禁欲,血液却是酒味儿的,还那种甘醇馥郁的甜酒。
不仅如此,他的皮肤越发细滑白皙,摸起来宛如上好绸缎;双唇不仅越发红润柔软,还越发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