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闻说是要去倒水,但站在门口并没有动弹,直到听到里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突然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此刻好想把小孩儿尿似的把着她,叫她那样尿出来!
直勾勾的那样挺着自己的本钱去接了水放到床头,然后披了一件睡衣在身上,走过去重新敲门。
虞秋差点想在这洗手间里头待到天荒地老。
但听到韶闻开口:“出来。”
她服从他的命令已经有了习惯,再不情愿,还是战战兢兢的打开门。
外面没有灯,只有外头一点霓虹的微光幸运的穿透窗帘的遮挡。
黑暗就像一件衣服一样,遮住了她的羞窘,可是下一秒,她就落入他的怀里,并且感受到那个坚硬的,捅到她腰上的东西。
虞秋身体软了软。韶闻干脆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塞到了被褥里。
虞秋就像个掩耳盗铃的人一样,立即把自己卷成蚕蛹。
她闭着眼,期待韶闻能够离开,留给彼此一份体面。
才摆脱了处男身份的男人却不这么想,他的身体像是在控诉他这么多年近乎自虐似的自律,现在发情的时候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了。
他坚定的,不许她违背意愿的将被子扯开,然后自己欺身进去,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
黑暗里头,她一脸shi润,他却非要挤入之后才开口:“刚才是你留我的,还喊我老公……”
“哭什么?我是第一次,你难道不是赚了吗?”
说完就挺送一次。
他已经学会了怎么找她最敏感的那个点,虞秋被撞的叫了一声,直到他又停下,才得以喘息。
“可是,”虞秋开口,“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是韶闲的女朋友。”
韶闻:“不喜欢你这句话。”gui头顶在她的那块软rou上突然不动,紧接着就感受到她身体延伸出的颤栗,她的腿抖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了。”
韶闻低头,轻轻亲了她一口,然后用极具温柔的语调问她:“你叫我什么?喊对了就放过你。”
那一刻虞秋福至心灵,在他蓄势待发的前一刻哭泣道:“老公。”
韶闻心满意足,扣着她就开始大力征伐了起来:“刚才就想在你醒了的时候cao你,嗯?老公入的你好不好?”
虞秋娇娇地哭了起来,这声音加剧了他的暴戾,几乎是狂风暴雨似的一顿抽送,最后掐住她的腰射到她身体里头。
他没有拔出来,就搂着她,两个人负距离的接触着,感受着她浑身颤抖,他一下下的安抚着她的背部,偶尔会舔舔她的唇角,像给配偶舔毛的雄性。
虞秋最后是哭着睡过去的。
她太累了,身体酸软疲惫,整个人处在一种虚脱的状态。
天明之后,韶闻也没放她离开,是担心,也是不想放手。
韶老爷子自打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极少参与公司的决策,只跟几个元老级别的还有联系,这日他跟对方聊电话的时候,听对方说韶闻今日休息,不由意外,挂了电话后就给韶闻打了一个。
韶老爷子一听大儿子的声音就笑了:“怎么,终于舍得找女人了?”
又问韶闻在哪里,一听他在办公室,连忙呸了三声:“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找女人你连开房钱都不舍得?”
韶闻不肯多说,挂了电话,起身推开休息室的门往里头走。
虞秋没有继续躺着,而是披着被子坐在床上。
他不想让她走,所以很坏心的将她的衣服拿走了。
被子下头的人不着寸缕,白皙的胳膊伸出来紧紧抓着被角,那Jing致的锁骨往下,便是英雄冢。